一时间,臣便注意起了知州官府上的事,果然,章清自从前知州去世后,便一直跟各地知县秘密往来,其最终目的就是晋州境内的一处矿山。
臣暗自查到那矿山盛产黄金啊,他们有了官府的通行证明,不知道都被运采了多少了!”
此言一出,文武百官都震惊了,黄金是什么,那可是重要的国库储蓄啊,现在正是打仗之时,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,但是现在,在自己国境内的黄金,被敌国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偷了去,此等耻辱,大承建国以来闻所未闻!
南战听得怒火中烧,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刘永知身上,怒道:
“你既已知道了此事,为何不禀报朝廷?”
刘永知战战巍巍的爬起身来,重跪下哭诉道:
“陛下,臣也想禀报朝廷,可是臣当时在晋州已经被那帮人盯上了,往后的日子里,每天都有人监视我,就连太子殿下前往晋州,臣也没能找到机会单独与他相见。
臣也想冒死送出消息,可是根本不管用,我府上就算是一只鸟飞过都会被打下来!”
洪宇帝铁青着脸说道:
“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?”
“有~,有的!”刘永知急忙说道:
“有一天晚上,有个黑人突然闯进了我府上,将我府外监视我的那些人全杀了,随后又将我打晕过去,我起初以为是那群叛贼的人,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世子派人将我救了出来,随后臣也见到了太子。
我将藏在府上暗室中,许多章清与北蛮探子的书信来往全都告知了太子,现都已被太子取走了!其中还有一封京城里的来信!”
“京城的来信?是谁?”此时,辅李文胜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。
刘永知看了看辅,随即又看向洪宇帝,随即说道:
“是~,工部尚书钱书,钱大人!”
此言一出,瞬间,所有的目光全部聚焦到了钱书的身上,只见他冷汗直流,战战兢兢的急忙跪下说道:
“陛下,冤枉啊,臣~,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臣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呢,一定是这个刘永知诬陷臣,臣真的冤枉啊!”
洪宇帝冷眼的看着钱书,暂时没有理他,而是继续问道:
“你哪里来的这些书信,就算书信是真的,那章清怎么可能会留下来让你得到?”
刘永知吞了吞口水,继续说道:
“因为~,臣父的私生女,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,就是章清的夫人,这件事没有人知道。
章清曾经跟我妹妹说过,他留着那些书信,就是怕以后有人翻脸了,好能有个自保的证据!
我妹妹她在章清喝醉之后,将那些书信全都偷了出来,偷偷交给了臣,这之后,臣的妹妹她,就~,失踪了,相信已经~~
臣所说的聚聚属实,陛下若是不信,可派人去臣的老家查,臣妹妹的母亲,现还在世,自从臣的父母去世后,我便将她接到了老宅照顾,现在应当还在老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