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江大海偷走何美丽的存折之后,何美丽就没有在家里放特别贵重的东西。有的东西可以所在银行的保险箱里,有的东西就是随身携带,家里藏着的现金还真的很少。
就算何美丽的那些饰也不是特别贵重的,她没有住在家里,家里就保姆和孩子,放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做什么。
警方探查过现场,何美丽也配合做笔录。
保姆还战战兢兢的,她害怕何美丽怀疑她。有的保姆就是手脚不干净偷雇主的东西,有的人被现了,有的人早早就跑了。而她没有做过那些事情,她还想继续在这边做事情呢。
他们这一片辖区的警察,他们还知道何美丽和江大海离婚了,毕竟江大海他们去过警局。他们还知道江大海偷拿了何美丽的存折,这也是何美丽之前说的。
可能别人就觉得何美丽有很多钱,这才有人去何美丽那边偷东西。
好在人是安全的,就是损失几块钱,这才算是好的。有的人抢劫东西,还杀人放火,那才可怕。
“别怕。”何美丽看向保姆,保姆早早就报警了,应当不是保姆的错。
到了第二天一大早,警方就去找江大海、江母等人询问情况,这些人跟何美丽有矛盾,万一是这些人去的呢。
“不是我,我可没有过去撬锁。”
“她自己的问题,怪我们做什么?”
“是不是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?”
……
江母生气,她顶多就是跟别人说何美丽不好,说何美丽还有钱雇保姆,说江大海苦哈哈的。江母这个人,她做了好多梦,梦见她去搜刮何美丽的东西。
但是她就是没有真的去撬锁,江母知道要是自己去撬锁了,何美丽把她送到警察局,那她就完蛋了。何美丽能把江大海赶出家,那么何美丽就能不管她这个前婆婆。
何家的人都是冷心冷肺的人,那些人都没有良心。
警方见江母这么激动,还是询问她情况,让她别这么激动。警方问话很有技巧,江母很快就说她跟别人说的一些话。
“何家是有钱啊,他们是资产阶级,是人民的敌人。”江母道,“她家还雇保姆呢。姐姐雇一个,妹妹雇一个,多有钱啊。”
江母想想就来气,那些钱要是给她,多好啊。她就能把钱寄回家,自己的宝贝孙子就能吃上热乎乎的肉包子,吃上水饺,吃上大片大片的肉。
自打何美丽和江大海离婚之后,江母从江大海这边抠到的钱太少了。江母以前短短几天就能从何美丽的手里抠到十几块钱,她说买菜却又不买,说买衣服也不买,总之,她就是说她要买xx,让何美丽给钱。
何美丽不给钱,江母就找江大海,到最后,何美丽就是得给钱。何美丽不给钱,江大海就会跟她说,说他们妈在这边就带几天,又不是待特别长的时间,忍一忍就行了。
“他们那样,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!”江母坚定地道,“他们有问题的啊
,你们得管管。”
现在不是六七十年代了,什么资产阶级不资产阶级的,大家都不应该那么想。
警方口头教导了一下江母,大家都是人民群众,都该受到保护。
“就他们,还人民群众啊。”江母依旧觉得何家不好。
当江大海得知自己的亲妈跟那么多人说何家有钱的时候,他特别无语。他都跟他妈交代过了,他们就不去说何家的事情了,为什么他妈还要说何家的事情呢。
等警方走后,江大海看着他妈,“妈,你不是那些人是好是坏,你就跟人说啊。”
“就是闲聊几句而已。”江母道,“他们家被偷盗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,又不是我让人过去偷东西的。要是我让人过去偷的,我早跑了我。”
江母想着何美丽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也不知道何美丽被偷了多少钱。
这个时候的几块钱还是很值钱的,警方还是有查一查。
左右邻居得知何美丽家被盗窃之后,一个个不禁唏嘘。
“我的钱不是投到工厂了,就是被江大海拿走了,哪里还有钱啊。”何美丽道,“雇保姆的钱,那也是每个月等作坊那边的钱。我妹就更不用说了,她那么娇气,能干什么活,就是我妈给钱的。”
当别人问何美丽的时候,何美丽就是那么说。
何美丽不可能说自己的妹妹赚了很多钱,那不是让小偷去光顾她妹妹家么。光光锁着铁门也没有用,那些小偷想要进屋子,他们还是有很多的办法。
何晓雅得知她姐姐那边被偷盗之后,她也很心急。这也让何晓雅感觉到一丝害怕。
这个年代,没有监控,那些犯罪团伙就很容易犯罪,警方也很难抓到那些人。那些犯罪团伙就喜欢把目标放在落单的女性身上,还有那种家里没有男子的人家。
何晓雅曾经听人说过,说某一段时期的哪里特别乱,还有□□性质的组织。这些人根本就不管别人是不是无辜的,他们只管他们手里有没有赚到钱。
性命对于那些人而言,那就是不值钱的东西。
何晓雅想着姐姐家这一次被偷盗,人还是安全的,这还好,就怕人也没了。
在原著里,好像何美丽的家里就没有生过这样的事情,是不是因为有江大海这个男人在?
那些人真的是太坏了,他们就只到欺负弱者。
谭彦之过来时,何晓雅正坐在客厅里。
今天是周末,也要放国庆假期了,何晓雅就没有去学校。何晓雅这一次真的有被吓到,她忽然现坏事离自己特别近,也怕自己这边生意外。
“别担心。”谭彦之道,“小偷一定也知道你们家没有钱了。你还是一个学生,就更不可能有钱了。”
很多人平反之后,他们又回到了原先的房子居住,这不代表他们还跟原来那么有钱。有钱的人也是悄悄地藏起那些金钱,哪里可能让别人现他们那么富裕呢。
“这就是小概率事件。”谭彦之劝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