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慕简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，很快想到了什么，燃起一把妒火。
“是因为那个叫元卿的吗？”
“姜轻挽，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杀人犯！”
姜轻挽的脚步倏然顿住。
从前她是爱情的胆小鬼，不敢多说一句，眉眼也是怯懦的。
可现在她已经和萧慕简分手，还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，勇气裹着怒火灼烧心脏，反驳的话也脱口而出。
“难道你不是吗？”
萧慕简一把拽住姜轻挽的手腕，力气很大。
万千情绪在胸腔翻涌，最终化成一句：“所以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？”
姜轻挽不想和他过多纠缠，干脆承认：“对。”
“姜轻挽，你怎么能这么狠心！五年的日日夜夜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？”
“你知道你死了之后我都是怎么过的吗？！”
若非悲愤难抑，萧慕简绝不会这么质问。
在他的世界，他从来都是身处高位的那一个，只要点点头，挥挥手，想要的东西就能送到手边。
质问，愤怒，是弱者才会做的事。
可他不得不承认，在这段感情中，他确确实实成为弱者。
明明前不久，他还说姜轻挽像个市井泼醋妇人，如今他何尝不是如此，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。
多么讽刺。
手腕上隐隐泛红，姜轻挽倒吸一口冷气，决绝道：“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萧慕简，你也知道我们成亲了五年，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！到底是谁狠心！”
萧慕简被姜轻挽眸子中的愤恨刺得怔在了原地。
那双满是爱意的眸子，如今却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