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妖怪吗,还是荒川的水神?
“你,你到底是何方神圣?为什么要在这里杀人?”青田巡查长颤抖着嘴唇,说道。
“献祭给荒川的五个罪人灵魂,唤醒了沉睡的我,但是!还不够!我还要更多,更多罪人的灵魂!”
干柿鬼交张开带蹼的手掌,一道水流从掌心激射而出,携带着青田巡查长的身躯,撞到了墙壁上,令他昏厥过去。
然后干柿鬼交摆动着青色长袖,施施然往二楼走去。
原本在三楼觉察到骚动的诚之组组长,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惨叫,也是一脸难以置信,这年头还有暴力团敢在东京搞火并的吗?
那就只能是警视厅了,诚之组组长拿起白色粉末就要往厕所里倒,就看见一个穿着寸衫的舍弟,连滚带跑的冲上来报告,有妖怪杀进来了!
这是磕了多少,才能说出这种疯话,比其他暴力团来火并诚之组更扯澹。
诚之组组长带着人冲下楼,在二楼就真的看见一个青色妖怪,一甩袖口,一团水流飞出化成一条条透明鲨鱼把组员啃噬掉。
诚之组组长又以更快的度掉头冲回三楼,反锁住大门,任由其他组员在门后拍的砰砰响。
“组长,快开门啊啊啊!”
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
诚之组组长在三楼办公室六神无主,一脸苍白的喃喃道。
饭岛爱宏跟在后面,也在二楼看到了那个妖怪,震惊之余也勉强保持镇定,姜还是老的辣,当机立断道:
“组长,快呼叫上级增援!”
诚之组只是住吉会下的一个小组,上头还有大名鼎鼎的住吉会撑腰,饭岛爱宏年轻时也被敌对暴力团突袭本部,就是坚守待援,最后才死里逃生。虽然不知道对付妖怪有没有效,但也是目前唯一的方法。
“对,增援!”
诚之组组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一把抓起办公桌的电话。
“喂,是南葛西警署吗?我要报警求救啊,我们被鲨鱼妖怪袭击了!地址是……”
“什么,报假警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?这我当然知道!”
诚之组组长对着话筒大吼起来:
“雅酷扎的命也是命啊!我们诚之组一直有向国家纳税,我们也是纳税人,你们警视厅必须保护我们!”
都都都,对面直接挂掉电话。
听着话筒里的盲音,诚之组组长愣了片刻,赶紧再次拨打起电话:
“最近你们不是在查市场上新型的兴奋剂禁药,那就是我们诚之组干的,我们这里还有好几十斤,保证你们署长能升官,快来逮捕我呀!”
干柿鬼交也想试试,在诚之组本部大开杀戒,警署要多久才会赶来。
应对自然存在的特殊部门,又需要多久才能反应过来,布置好阵势。
干柿鬼交认为,警视厅再怎么尸餐素位,对于生在东京的妖怪袭击,一个小时,不,半个小时也该反应过来了。
这时,大门突然冲进来一个穿着便衣的青年人,手里还拿着一把警枪。
“不许动,你这个妖怪!”
干柿鬼交一愣,这才几分钟,警视厅的人就赶到了,这还是他认知的那个迟钝到永远只会迟到的警视厅吗?
看来他需要刮目相看了。
青田巡查长看着眼前这个鲨鱼怪人,虽然有蓝青色皮肤和鲨鱼皱褶这些非人的特点,长相怪异丑陋,但整个气势却威严不凡。
它头上戴着古老的黑色冠帽,身上穿着满是青色鱼鳞波浪绣纹的古典长款外袍,外袍领口还有一圈毛茸茸的紫色皮草,全身上下散出凛然庄严的气息。
这是妖怪吗,还是荒川的水神?
“你,你到底是何方神圣?为什么要在这里杀人?”青田巡查长颤抖着嘴唇,说道。
“献祭给荒川的五个罪人灵魂,唤醒了沉睡的我,但是!还不够!我还要更多,更多罪人的灵魂!”
干柿鬼交张开带蹼的手掌,一道水流从掌心激射而出,携带着青田巡查长的身躯,撞到了墙壁上,令他昏厥过去。
然后干柿鬼交摆动着青色长袖,施施然往二楼走去。
原本在三楼觉察到骚动的诚之组组长,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惨叫,也是一脸难以置信,这年头还有暴力团敢在东京搞火并的吗?
那就只能是警视厅了,诚之组组长拿起白色粉末就要往厕所里倒,就看见一个穿着寸衫的舍弟,连滚带跑的冲上来报告,有妖怪杀进来了!
这是磕了多少,才能说出这种疯话,比其他暴力团来火并诚之组更扯澹。
诚之组组长带着人冲下楼,在二楼就真的看见一个青色妖怪,一甩袖口,一团水流飞出化成一条条透明鲨鱼把组员啃噬掉。
诚之组组长又以更快的度掉头冲回三楼,反锁住大门,任由其他组员在门后拍的砰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