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深……停下来……”
薄庭深直起头,藏着火光的眸眯了起来,落在她脸上阴阴的,“这是要临阵脱逃?”
心黎脸色红了红,将头瞥向一边,“庭深,我例假好像来了。”
她自己都觉得脸红。
薄庭深一愣,眸底翻腾的谷欠望慢慢转化为了怒气,盯着她精致明艳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身上起开。
她脱离了禁锢,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来向卫生间跑去。
……
等她收拾好出来,薄庭深坐在窗边,夹着一支烟,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情绪,他一向温淡的轮廓此时都坚硬了起来,一双漆黑的眸沉沉的。
“几天?”
“什么?”她一头雾水。
薄先生终于抬起眸沉沉的看她,“你那个……几天才会走。”
他只是中间停顿了一下,但又问的那么理所当然。
心黎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脸再次飘上了两朵红晕,“五……五天……”
她微微垂下头,其实今天不是她生理期,所以才来得这么没有防备。
她例假一向准时,只是这段时间她吃了几次避孕药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原因,居然提前了。
“要不……我去和衍衍睡?”她看着他铁青的脸色,突然间很想笑。
他抬眸看了她一眼,将手中还剩半截的香烟扔进一边的烟灰缸里朝着她走过来。
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禁锢在自己的怀里,他阖着眸,情绪说不出的冷冽,但并不让人觉得怵,“不能做就分房睡?薄太太,你把薄先生当成什么了?”
心黎愣了一下,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动,还有什么东西抵着她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,抱着她的力道也松了松。
“睡了吗?”
薄庭深动了动,“有事?”
“有点事情想问你。”心黎直起脑袋,“我今天去医院的时候碰到白叔了,他说你并没有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薄庭深就打断了她,“睡觉!”
她挣扎了两下,并没有听他的话,“你的目的既然不是慕氏,干嘛还那么大费周章?只是想给阮欣然泄私愤?”
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理由了。
闻言,薄庭深陡然睁开了眼睛,房间里不算太暗,他凌厉的眸看得心黎背后生寒,然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。
阮欣然,他们之间的禁忌。
“我……”
薄庭深重合上了眸,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,他叹了口气,“有些事情原因和过程都不重要,结果就是事情脱离了我的掌控,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原因……”
心黎没说话,只是缩在他的怀中。有些事情他不愿多说,她自然也不会多问,就让他对她一样,她不说,他也不多问。
但问不问和会不会知道真相之间,好像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。
直到身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,薄庭深才慢慢的睁开眼睛。她柔软的丝就缠绕在他的指尖,满怀的茉莉香味,让他有些心猿意马。
薄慕两家是世交,他就算和阮欣然再怎么样,也不会不顾及两家盘根错节的关系。
他永远不会告诉她,他对慕氏动手只是因为她和严磊的婚讯让他慌了神。他只是想弄点事故阻止婚礼,去没想到……
慕长忠倒了,就连慕氏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拖垮,他在追查……但起因就是他。
他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态这么做的?见不得她幸福还是其他?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而他到底没能如愿,反而那场婚礼失败的原因,是因为阮欣然。
结果已经是这样了,这个责任他来担也没什么不对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薄太太再次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……
---题外话---谢谢q_1zsgfini的月票,么么哒!明天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