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庭深紧呡着唇。眉心微微蹙起。
阮欣然刚拆石膏的手一下子砸在桌子上,“说话!”
“欣然!”薄庭深猛的直起身,看着她的右手瞳孔一缩,“我说过,不要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我。”
“是不是真的?”
薄庭深的眸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秒才转向别处,唇角扯出一个字,“是。”
阮欣然瞪大的眼睛蓦然流出两行泪水,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滴落在桌面上,“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,你把我当成什么?她的替身?”
“我没有。”薄庭深蹙眉。
“你没有?”阮欣然怒极反笑,“那我提出结婚你为什么不答应?在医院你为什么没追出来,庭深,这么多年我看错你了。”
“奶奶喜欢她。”薄庭深沉着眉心。
“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借口吗?”阮欣然冷笑,“你如果真听你爷爷奶的话,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七年。”
她往后退了两步,“薄庭深,从小我就知道你对她不一样,可她领情吗?她不爱你,她只是利用你往上爬,保住她优越的生活。”
薄庭深蹙眉,“你冷静一点……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冷静……”
“她手里有你盗取商业机密的证据。”薄庭深的音调提高了好多,“以她的地位和手段,足可以让你身败名裂。”
阮欣然陡然愣住,“你说什么?”
薄庭深沉沉的看她一眼,“是我们对不起你,我给你开了一家画廊,以后你还是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,除了婚姻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呵!”阮欣然讥笑,“你出手还真是大方,如果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呢?她要检举我让她去呀,如果我去坐牢,你是不是就不会娶她?”
他薄唇紧呡,蹙眉看着面前的女人,许久,“欣然,我会好好照顾你。”
……
慕家老宅。
心黎深呼了一口气,庭院里种着桂花树,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。
老管家祁叔看见她一愣,“小姐,您回来了。”
自从慕家出事她就再也没回来过,宁愿自己租住在环境一般的房子里。
心黎点点头,“祁叔,东西收拾好了吗?”
“在楼上。”
心黎点点头,向楼上走去。
没什么遗漏了,她抱着箱子往外走。
路过客厅,她的目光落在旁厅里那架被她遗忘已久的钢琴上,泛着寂寞的光芒,高雅安静而又绝望。
她将东西放下,朝着那架钢琴走去,修长的手指拂过琴键,扬唇浅笑。
“岑岑,你知道我为什么学钢琴吗?”
苏岑拧眉,摇了摇头。
她轻笑,“因为某人说弹钢琴的女孩子很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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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人是谁?哈哈哈~说好的凌晨更,大家晚安,么么哒!其实,我们薄先生已经做得很不错了,那句我们对不起你,大家有没有觉得是薄先生认为他和心黎是一体的,所以才说的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