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梅便立刻对我说道:
初六,就当帮我个忙。陪花姐去一下吧
我掏出支烟,默默点着,抽了一大口。
但我没回应苏梅的话。
苏梅让我去,完全是为了赌场和邹晓娴考虑。
而根本没有为我着想。
换句话说。
在她眼里,或许我只是个懂些千术。
有些利用价值的人而已。
这种感觉,我很不喜欢。
苏梅很聪明。
见我没说话,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叹了口气。
苏梅又轻声说道:
初六,我知道,你拒绝花姐,肯定有你的道理。正常来说,我不该勉强你。但这次,我需要你的帮忙。这样,你不是说,还欠我个人情吗?陪花姐去这个局,就当还了我这个人情,从此两清。这样,可以吗?
我没犹豫,冷漠的说了一个好字。
世间万千种债。
最难还的,便是人情债。
我不愿欠任何人。
当然,也不愿意欠苏梅。
一去两清,从此不欠。
这样最好!
和陶花去的路上。
陶花给我介绍了一下这个局的情况。
她说来玩这个局的,都是哈北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一场下来,五六十万的输赢,是常有的事。
有时候激烈一些,输赢都上百万。
陶花本来是没资格上这种局的。
因为平时陶花会给这个局,配一些陪玩的女孩儿。
而今天对方人手又不够。
就让陶花找个人配手。
陶花便想到找我,在这个局上,搞一把。
我听着陶花的介绍,又问说:
这个局赢钱能拿走吗?
陶花频频点头。
放心吧,小初六。这个局不会有老千的,也没人敢在这个局上出千。你知道,这个局都有谁吗?
我摇头。
邹家二老板手下第一打手,疯坤。别看二老板手下老千很多,但疯坤牌品不错,输赢都不计较。他不会千术。也讨厌别人出老千。有他在,你说谁敢出千?
我听的,不由一愣。
疯坤?
就是刚刚给苏梅送蛇的那个疯子一样的人。
这个局,居然有他?
我马上又问:
我看邹家那位二老板,和邹晓娴好像不和。你给邹晓娴送客人,就不怕得罪他吗?
陶花无奈的苦笑了下。
哎,怕,怎么可能不怕呢?花姐和你也不隐瞒,实话实说。其实我不但给邹晓娴的场子带客,二老板的场子,我也带。这些祖宗们,我是哪个也得罪不起啊。现在又来了个骑象楼,哎。看那架势,我要不给他们带点客人,就要和我过不去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