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国浩回来了，摇摇头，不太顺利，那边太远，这些的船不想去。
“还是去别的地方再找找别的船家，看看能不能去那里！”
“你来定，反正目标就在那里。我红线指引位置就在那里。”
“好，”张国浩往东寻找船只，而牛头跟在后面。
往东人少了，树变多了，树很高，有柳树，水草，一道护墙歪歪斜斜的护住湖面，护墙上是一道跑道，跑道旁边是村落。
张国浩正在和私人交涉，刚刚他们是在客船中心，很快一个黑黝黝的船家，和张国浩一起回来了。
船家很黑，但眼睛很亮，而他的船偏中，足够4o人左右乘船。
“我包下来了，等会他就开船出了，你来指引方向。”
“好，”牛头答应道。
浪摇晃着，船只浮浮沉沉，船里是牛头和张国浩，船家启机器，船儿开动了。
不时有海鸥和那种鸟类在船只停留，牛头和船家交涉才知道，那种红色的鸟类也是海鸥，只不过叫红嘴鸥，肉食鸟类，饲料是素食，所以不常吃。
“百年修得同船渡，你说咱们是休了多少年的缘分，”张国浩说道。
“5oo年吧，”牛头说道。
“为什么是五百年？”张国浩问道。
“因为五百年前，我犯了天条，毁灭了地狱，而你正好从地狱出来，我也正好来到了人间，然后回不去了！”
“说的你是神仙一样，我差点信了。”
“我还真是神仙，”
“能不能别吹！牛逼都被你吹炸了！”
“那你能不能别吟诗！诗都没了。”
“好不容易一次公款游船，还能全包，一激动，就来了兴趣！”
“我说刚刚你怎么说没船，原来你是这样的人！”
“牛兄弟，别说出去，这样，包船费用，我给你一半！”
“得，还吃回扣，你不是云国的好仆人么？”
“是，仆人肯定是好仆人，但是仆人也要吃饭，睡觉啊，你看看这特殊部门，天天上山下海，多不容易，为了人们的自由，多不容易。”
“上山下海，那不是在山上旅游，在海里喝茶么？”
“咳咳，不说了，你再指指位置！”张国浩有些尴尬，大家懂得都懂。
牛头望着红线汇聚，黑色的点越来越近。
那是一座山，湖中心的一座山，一座倒下来的山，山很大，叫仙女山，为什么叫仙女山，船家说是像仙女，
可是这哪里是仙女？
船家再说，你要倒着看！
倒着看，果然确实是一座仙女山，山势起起伏伏，那是脸，那是胸，那是脚，那是屁股，倒下来的侠女，躺在湖面上，如同镇压着什么！
山上有个码头，码头上有些许人，那些人正在爬山，山周边是些许沙滩，沙滩上是海鸥，只不过都是红嘴鸥。
而天空中丝丝缕缕的红线汇集，那是山腹，就是仙女山的小腹位置。
“花仙女，花仙女，仙女如花，花开满天。”
“水中仙，水中仙，仙中有水，水开花落。”
“仙中倒，倒中仙，山水一线，水落石出。”
古老的歌谣在山间回响，清脆的歌声悠扬婉转。
牛头望着山间的清泉，翠绿的树枝，红色的细线，弯弯曲曲，斜着向上，越过了树林，越过溪水，在一处绝壁长廊汇集。
那是白色的岩壁，是碎裂的石头，是炸裂的树木。
“怎么停下了？”张国浩问道。
“到地了！”牛头站在山的缺口，脚下1oo米是一座工厂，红色的烟囱，直立天地，白色的水蒸气排入大气。
谁能想到，在这山的中间，一个谷底，会有一处工厂呢？工厂的上方丝丝缕缕的红线汇集，工厂的周围尽是红色的不明物质，红色的鸟类正在那里吃食不明物质。
厂区内大大的烟囱正在排气，而厂区的空地上一个又一个不倒翁挺立着，不倒翁上面尽是虚影。
工人们正在运送着周边山体的白色石头，进入机器，切割，加工，成型，一个又一个不倒翁的材料正在快成型，成型后是喷涂，立起，堆砌在厂房内。
厂区外是什么呢，是一辆又一辆货车陈列，在另外的地方，也就是牛头所在山谷对面，又一个缺口，那里是厂区的大门，牛头所在的地方是厂区的后院，那个大门前方又有一个码头，码头上零零星星的红嘴鸥正在吃着地上的什么东西。
“这没有任何问题啊？”张国浩望着眼前的一幕幕，很正常的陶瓷加工流程，很正常的事情。
“没有问题？我感觉你怎么当上这个特殊部门的老大的。”牛头感觉这个张国浩有些萌萌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