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？？”
牛头一脸疑问，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张全州：“你也看到了吧，宫殿。”
牛头：“？？？什么宫殿？？？”
张全州：“别装了，你破坏这个，是不是想破坏头顶上的宫殿。”
“头顶上的宫殿？什么东西？你说什么胡话？还说你不是傻子。”
徐少强说道。
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们头上的虚影，以及宫殿的虚影会不会是人为的呢？如果是人为的话，你来破坏，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。”
张全州没有理徐少强，继续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牛头看到他头上的虚影，竟然由乱麻变成了一个人影，那是张全州他自己。。。
“牛逼，你咋整的？哥们。”
牛头指向他头上的虚影，很明显他承认了他也是个神经病。
张全州：“这个叫天才。”
牛头：“说吧，你现了什么？”
很明显，牛头承认自己是神经病了。
“所有人头上都有虚影，这是我从出生以来就看到的现象，但是很奇怪的是，七天前，我坐再车上，竟然现外面有人头上没有虚影”
“很奇怪，于是我注意观察。”
“现那些都是九华县的。”
“于是我趁着没开学的时间，重新去了趟九华县，你猜猜我现了什么？”
牛头当然知道他现了什么？但是他没说，而张全州继续自述。
“没想到，原本九华山上那个巨大的虚影，竟然消失不见了，而九华县人人皆没有虚影，”
“原本大街上举着骷髅手流血不止的人，现在竟然懂得包扎伤口了。”
“而我去到那个九华山，看了许久，才现一些不同之处。”
“原本房子里雕像竟然没了。”
“雕像没了，然后虚影没了，九华县的虚影也没了。”
“而雕像为什么没了？我又现原来是有人引导被拆了。”
“这个人我去看了看，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好吧，我也现不了什么问题，于是我就去看看那些没了虚影的人，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后来我现，那些人竟然能感觉到疼痛，而我感觉不到疼痛。”
“于是我就知道了，虚影不是天生的，虚影是可以消失的，那么我就猜想，为什么我们会有虚影呢？”
“没有虚影，人们反而变好了？”
“会不会有人不想我们变好？”
“那这些人是谁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是某部门？可是他们头上也有虚影？是某特权，可是特权头上也有？”
“难道是有鬼？”
“可是鬼神之说不是假的么”
“那是什么？思绪让我混乱，我神经质了。”
“直到我无意中现有人和我一样看到虚影。”
牛头：“你想说什么？直接点”
张全州：“我想说，这个宫殿虚影如果是不知名的人弄的话，你直接推倒，会不会引起他们的警觉，会不会让他现你？”
牛头：“现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