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空间法则！自然，时间法则也能做到！”
这就是周慕鬼说的，到了极致，殊途同归！
杨昭也大概理解了，所谓空间法则，就是龚秋雨完全掌控了这片空间，在这片空间里面，他能让死人复活，自然，也能让活人变成死人，在这里，他说了算！
换了时间法则的话，杨昭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能理解，或许，只是最简单的理解。
就是将时间调节到秦玉死之前，那么秦玉就是活的，他是活的，自然能重新做自己的事情，两尊雕像的成立，也变得理所当然了。
当然，这仅仅是杨昭的想象，钟万山没有说下去，或许连他也不能从理论上知道时间与空间的法则。
杨昭也能知道，眼前的秦玉并非真的活过来了，他还是死了，只是，但凡在这里见到他的，都能认为他活着。
是不是幻象？不是，绝对不是幻象，跟小镜湖里面那共情魔画产生的幻象不同！
至于是什么，杨昭不知道，或者说，以他目前的实力，不能知道！
……
“龚院长！”
在韩家，韩儒迎接了龚秋雨。
“哦？有人来过？”
龚秋雨微微一笑，气定神闲，十分的写意，就像闲来无事，拜访老友一般。
“是的！龚院长，请用茶！”
“好，好，好！”
龚秋雨还能有闲情逸致喝茶，若是杨昭看到了这个场景，还是能如刚才一般，感叹一句“深不可测”！
一切事情都彷如在他的控制里面，不能出一点的差错，若是有人能跳出大局，俯瞰下来，都能知道，如今已经迫在眉睫了。
龚秋雨不知道吗？知道的，他就是如此的气定神闲，感觉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里面，旁人就无需皇帝不急太监急了！
“哎呀，好茶！怕是从昆仑仙山上采摘下来的吧？这种茶呀，旧时没有那么多修道者的时候，都只能通过猴子去采摘
它们都长在极危险的岩壁上，即便是如今有了修道者，也未必人人有那个能力上去采摘！好茶，好茶！”
“龚院长喜欢的，拿三两回去，我刚好能有半斤，留四两给老祖宗，一两给自己过过瘾！”
“自然好，自然好！”
龚秋雨毫不客气，捏起一块点心，慢慢的吃着，十分的惬意。
“对了，龚院长难得过来韩家，不能就是闻到了韩家里面有好茶吧？”
“不能，不能！你不说呀，老头子都能忘记了，人老了，不长记性了，对了，老头子来拜候你家老祖宗，呵呵，有劳你进去禀告一声，说小龚来了！”
小龚，确实，在韩家老祖宗面前，龚秋雨只能称为小龚！
……
“空间法则！”
明明已经知道了，杨昭还是不禁感叹出来了！
园子里出现了一位贵妇，并非突兀的，而是顺理成章的出现。
贵妇穿了一身红衣，约莫四十岁上下年纪，笑靥如花，美得同样的惊心动魄。
“老祖宗！”
“啊？！”
韩雪儿叫了一声，杨昭失礼的叫了出来，并非感慨今日终究看到了韩雪儿的老祖宗。
而是眼前这位美妇，哪里能跟一个“老”字挂钩，更遑论是“祖宗”了。
“小龚，这位小友是谁呀？嗯，我倒是喜欢他这个惊讶的表情！”
小龚！
她竟然叫八十二岁的老头子龚秋雨副院长做小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