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伯伯是警告我么?那个笑容是……问题是,我没有教坏师姐呀!”
杨昭狐疑的看着韩雪儿。
“嗯,有的。”
既然师姐说有的,那就是有了,究竟自己哪里教坏了师姐,需要好好斟酌一番,好好检讨!
“徐老弟,一句话,有需要帮忙的,尽管出声!”
说话的人声音十分的豪迈,嗯……
若然是在坊间看到、听到的,杨昭觉得用“粗俗”来形容会比较合适,在场的都是青云镇的强者,都是第一流人物,自然不能用那个词语了。
公平点说,那人的话语换成问题,其实不是粗俗的,粗俗的是他的声音、还有他整个人散出来的气质。
那人是个极为高大的老人,腰杆很直,走路能带风,跟龚秋雨成了两个极致反差。
他举手投足之间,以及那套俗不可耐的衣服可知,是个没文化的暴户!
“袁大人,你我知交,多余的话是无需说的!”
袁大人!
能叫大人的,是天道司的人,能出席徐家葬礼的,是天道司举足轻重的人,就不知道是哪位副使大人!
正使是不能来的,毕竟天道学院的院长也没来,两人级别一样,权力,正使大人要高一点。
“徐老弟,有你这话得了,做大哥的也不妨直说,江儿既然沉迷那李承风的字画,你还挂出来干嘛呢!
直接烧给江儿带走不就完了,你就是小气,舍不得!人都没了,留两张烂纸放着干嘛呢!
你下不去手,我替你烧掉!”
话粗理不粗,杨昭倒是同意的。
“粗俗!俗气!俗不可耐!你可知李承风先生的字画是万古以来,不可多得的瑰宝,有缘能看到的,说一句有今生无来世也不为过
烧掉!亏你这张俗口说得出来!哎,晦气,晦气!在下如何能跟如此俗气的人生气,对牛弹琴,对牛弹琴!”
不远处的秦玉听了,当场就作,指着姓袁的老人就破口大骂,气得全身抖。
杨昭倒是能够理解,艺术家之间,自然是惺惺相识,他说烧画,跟毁掉秦玉最中意的石雕,并无二样。
“牛至少是活的,至少能卖一百几十两银子,一块放茅坑的石头,不值一文,闻(文)不得舞(武)不得!”
袁姓老人也不是善茬,直接就回怼了。
立刻有人出来相劝,龚秋雨拉住了秦玉,徐泓拉住了袁姓老人,今日举行的是丧事,两人再不识抬举,也不敢造次,矛盾还没爆,已经停息。
袁姓老人哈哈一笑,感觉自己占了上风,十分得意,径直来到杨昭身前,上下的大量一番。
啪!啪!啪!
在杨昭肩膀上拍了三下,点着头。
“嗯,不过,圣体!还有一个天之骄女,青云镇人才辈出呀!”
“袁正使大人。”
韩雪儿恭敬行礼。
啊?!
杨昭差点没叫了出来,眼前这位俗不可耐,还能当众与秦玉吵架的暴户,竟然是青云镇最高行政长官,天道司正使大人!
“拜见袁正使大人!”
杨昭如韩雪儿一般称呼。
“我的名字没那么长,叫袁喜可以了,欢天喜地的喜!”
杨昭自然不能叫袁喜。
袁喜也没有逗留,直接走向龚秋雨那边。
“几位,你们都是明眼人,无需多说,徐瑾江、柳研,是被人害死的!一招抽取了所有的魂魄,魔门绝技,有个名称,叫莫道不消魂!
咱们也不在这里打扰徐老弟,这样,我做东,到勾栏喝酒、吃肉,听歌看舞蹈,顺道商量一下为他们报仇,也为青云镇除魔!走吧!”
“道不同不相为谋!”
秦玉衣袖一挥,径直离去,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正使大人。
果然是艺术家的脾气,不为五斗米折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