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有分寸!”
这个兔崽子死性不改,气得李龙彪扎扎跳!要不是自己的亲弟弟,他早就掐死他了。
就在此时。
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十分异常。
龙一很醒目地打开办公室的门,探头出去问道:“怎么回事?当这里是菜市场吗?吵吵闹闹的!”
总管看到龙一,自然有点畏惧:“龙一哥,刚才有个小孩混进来了,现在找不到人呢。”
“闹着玩呢?怎么会有小孩混进来?你们眼瞎了吗?还是吃饱撑着?”
总管也无从应答,只好低着头道歉:“是我们疏忽了,现在马上动人去找他出来,保证不会阻碍赌场的经营。”
事实上,张二嘎已成功破坏多台老虎机,要修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还要去配对应的材料才能更换呢。
“尼玛蛋还不快去,个叽八毛呆啊?奖金是不是不想要了?”龙一怒道。
“是是是!现在马上去。”
总管低着头,眼神狠狠一剜身旁的几个马仔:“还不快去?”
一层一层的压下来,几个马仔很委屈,谁让他们是最底层的人?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跑去找张二嘎。
“要是给老子逮住他,我草特么的祖宗十八代!”
“别废话了,逮不住那兔崽子,你我都不好过!”
“快去吧,唧唧歪歪的废话真多!”
几个马仔恨不得把张二嘎撕烂,无端端给他们添一个大麻烦!
此时。
张二嘎趁着昏暗的灯光掩护下,再次溜回赌场大厅里。
他静悄悄的来到荷官的脚底。
这是一个绝色美女,她穿着一双黑丝,笔直的双腿连缝隙都找不到。
一条短裙只到屁眼处,稍微一弯腰便春光无限。
怪不得赌桌前围满男人,多半都是冲着这个荷官来的。
她轻轻弯腰派牌,胸前那抹春色满园关不住,呼之欲出,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白晃晃的肉团,让人恨不得狠狠抓一把。
荷官扭动着纤腰,娇滴滴的说道:“买定离手哦!”
随即向那个出手阔绰的大哥抛媚眼。
大哥当然会来事,每赢一把,便把一个五百元筹码抛进她那道密不透风的事业线上。
你情我愿,大家都见怪不怪了。
张二嘎一边逃避他们的追捕,一边匿藏在荷官的脚边。
他朝着桌底张望,这里应该有什么机关之类的。
对,没错,就是一闪一亮的红灯!
平时张二嘎在修理电器时,对这些细节很在意,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开关之类的东西。
他挪到桌底,摸黑中伸手摸开关:“找到了,应该是这个!”
他用稚嫩的手指头扣掉那盏灯,随即提示灯被扣下来了,不过有一根电线拉着。
张二嘎二话不说,直接扯掉电线。
此时。
女荷官正准备揭开钟罩。
“三六六,大!”
“怎么搞的,又是大!”
“真特么倒霉!每次押大开小,押小又开大!分明逗我玩呢。”
“不好玩的,浪费老子表情。”
此时,赌桌上那个骰盅生神奇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