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仍旧是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她疾步走上前，和叶恩妍对视间，恍然明白了什么：“你也进来了？”
二人视线在空中交错，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。
眼看着空气中都弥漫起了硝烟味，程译川赶忙打断，他拉了拉陈星意的衣袖，没话找话：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？”
陈星意这才移开视线，看向程译川，语气仍有些僵硬：“我一醒来，就马上订机票飞回来了。”
程译川发现她手上空荡荡的，不禁疑问道：“你怎么没拿行李？”
陈星意神色缓和了些：“没来得及收拾，我让同学给我打包寄来了。”
程译川点了点头，反正缺什么国内都能买，何况这一次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。
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把他送回了宿舍，在程译川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门口的那一瞬间。
氛围突然凛冽了起来。
陈星意挑了挑眉：“喝一杯？”
叶恩妍微微颔了颔首，算是同意。
二人找了个清吧，小台子上驻场的女歌手唱的是温柔婉转的民谣。
灯光柔和，吧台边坐着的两个女人轮廓却有些僵硬。
陈星意喝了一小口酒，然后转头直直地望进叶恩妍的眼睛：“为什么来找译川？”
后者闻言，拿起酒杯的手顿了顿，然后她垂眸也喝了一口，长睫似鸦羽，遮住了她黑眸中的情绪。
过了许久，陈星意才听到一句低低的：“不知道。”
叶恩妍将酒杯往吧台上一放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她也转头看向陈星意：“那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