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齐放,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。这场游戏不必再进行下去了,我没兴致了。」
说完这句,她抬手拢了下被风拂乱的发丝,步伐乾脆的走到路边,准备拦下一辆出租。
在她说完刚才那句话以後,齐放觉得她那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重重插进他的心脏。
恍神一瞬,他立马阔步跟上。
路边,齐放不由分说的抓住她的胳膊,眸底隐隐带着丝丝慌乱,「你把话说清楚,什麽叫没兴致了?岑若你就这麽玩儿不起?」
「又是激将法?」
她嗤笑,「无所谓,那你就当我玩儿不起吧,」
下一秒,岑若重重甩开齐放的束缚。
齐放抓得紧,她甩得用力,甩开束缚的瞬间,惯性使然,岑若脚下一个不稳。
齐放见状,眼疾手快的拦腰把人扶稳。
可是岑若的右脚还是不小心崴了一下,鞋跟折了。
她痛得倒吸一口,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扶着自己的齐放。
「岑若你逞什麽能?」
说话的同时,齐放一手缠过她的细腰,一手勾过她的两条长腿,把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「你管我逞什麽能,关你屁事儿!赶紧放我下来。」
她心里憋着怨气,挣扎了下。
感受到她的挣扎,齐放非但没放手,反而抱得更紧了。
「还模特呢,不怕把脚折了再也走不了T台?」
「嘁,那不正合你意。」
俩人只要一出口说话,绝对没一句好话。
齐放把人抱到车边,他腾开一只手拉车门,另一手紧搂着岑若的身体,稳住不让她摔下来。
把人塞进副驾驶室以後,他毫不犹豫的在岑若面前蹲了下去,伸手握住她的脚腕。
「给我看看。」
在他触碰到自己脚腕肌肤的瞬间,岑若条件反射一般抬脚朝他胸口踹了一脚。
齐放闷哼一声,他真的很想把岑若所有的尖头高跟鞋全部拿去丢掉,踢人太疼,简直就是上等凶器。
「还能有劲儿踢我,看来没什麽大问题。」
这顿饭注定是吃不成了,保险起见,她的脚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能放心。
齐放开车载她去医院的路上,岑若坐在副驾,脑袋倚着车窗,闷闷不乐。
心里烦躁得要命。
她真的很想把齐放大卸八块,他这个人真的很欠揍。
每次都要惹她不开心,当岑若下定决心准备放弃他时,他又故意冲她搞点儿小柔情。
岑若猜得到,这混蛋就是故意的,她才不要上钩。
「都说了没啥事儿,不用去医院。」
齐放一边开车,一边应声,「你这脚是在我跟前崴的,万一留下什麽後遗症,到时候讹我怎麽办?所以必须检查明白,我才不当冤大头。」
果然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