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热流涌向我的全身,直渗入我每一根神经,尽管我让他不要,但他还是给我了魔力。
身子一下子感觉到好了许多,“雄哥,快点停。”我说话也有力了,我不想再让他伤魔力,极力要他停下来。
好一会,他才缓缓的停了下来。
我又看到他眼前飘过一缕蓝光,他眼前飘蓝光就是不好,只有在他真气不足时才会飘蓝光。
我好难过,我怎么这么背,都是我不好,要是我不要求出去的话,就不会生这些事,要是我爸爸妈妈知道这事的话,他们一定担心死了。
“老婆,好点没有?”他坐到了我的旁边,轻轻的握着我的手问。
“好很多了,雄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老大呢?他还好吗?”老大是在车头,伤起来肯定比我还要厉害,因为当时我感觉那车就是从车头撞过来的。
“他还好,他不用做手术,只是有些骨折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他都不用做手术,为什么要要做手术?我伤到那儿了?
“雄哥,我伤得很重吗?为什么我比老大伤得还要重呢?”
“因为车子直接从你旁边撞过来然后燃料起来的,你手术是因为烧伤了皮肤,不过,幸好不是烧伤脸部,现在已经做了手术,老婆,会好的,放心养伤。”我烧伤了那些地方?他怎么没跟我说?幸好不是脸?不是脸还能有那些地方啊?
“雄哥,我烧伤什么地方了?”他不给我起来,那瓶血还有半瓶,滴那么慢要滴到什么时候啊?没什么事我真的不能直直的这么躺着,我会累的。
“烧伤了胸部。”他温温的看着我说。
胸?也就是说那个、那个什么的地方?那时我是穿着衣服的,也不暴露脸部啊?为什么烧的不是暴露出来的地方?
我惊慌着要坐起来,那个地方烧伤了跟脸上烧伤也没多大的区别,脸是长给别人看的,可是那个地方可是长给他看的啊,如果很难看的话,他以后怎么捏我怎么咬我怎么揉我?而且一看就作呕的话,那还怎么睡觉?
“老婆,你要干吗?”他看到我情绪突然变得不好起来,便严肃地看着我:“不许闹,你不听话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我这么一想动,才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好像绑了什么一样,紧紧的,“雄哥,那个,烧没了是不是?”呜呜,人家本来也才36c,给这么一烧,肯定没有了,而不再是白雪光滑的那种了。
“什么烧没了?别傻,我怎么可能让我宝贝的宝贝有事呢?安心好了,有我在,你怕什么。”我当然怕,他现在就这么安慰我,要是以后真的好能看的话,他肯定也不会想看,而且我那东西还要哺育后代的呢。
“雄哥,我想吃东西。”突然不知说什么,想着好像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一样,肚子空空的。
“刚做完手术,只能喝些流质的东西,我给你冲杯牛奶好不好?”还有这么说啊?可是我现在想吃饭。
“嗯。”既然不能吃别的。也只能喝牛奶了:“雄哥,我爸爸知道我生这些事吗?”
“知道,这么大的事,新闻一下子就爆出来了,你爸来看过你,不过,我让他回去照顾你妈妈了,他说,他不敢告诉你妈,你妈不看新闻,所以她也不会知道这些事,你安心养伤,好了我就带你们回家去看爸爸妈妈。”好了?我都不知道能在上学前能不能好,而且,如果别人要害我的话,我还能好好上学吗?
“雄哥,现在查出来这是谁干的吗?”我好担心。
“还没有,老婆,你就先当这是意外吧。”怎么可能?这明明就是人为的,怎么可能当它是意外?
我做不到。
“雄哥,难道你准备把它当成意外吗?如果这样的话,也许我有人生,意外的事才刚刚开始。”我累,说话累,连呼吸都是累的。
“别想那么多,以后上学,我会给你配保镖的。”上学配保镖?开什么样玩笑?那可是正规的名牌大学,再加上我又不是考进去,生活还搞个特殊化,人家才不收我这样的学生。
“雄哥,你就别哄我了,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,没所谓,雄哥,本来我也考不上,他们真不要我的话,我就出来找工作做,或者,你养着我,我在家学做饭什么的,做好吃的等你回家,好不好?”这些真不是我要的,我违心了,因为,我做梦都想着上大学。
“老婆,再胡思乱想的话我可要生气了,这样对你恢复不好,你是不是还想我动那个吗?”不想,他一说到动那个,我就会变得乖起来,因为,我真的不想他动魔力,我不是怕他咬我手指头,我是怕他动得多会被他哥现,我觉,他哥总是在我们的身边左右着我们的生活。
“雄哥,我听你的就是,雄哥,你是怎么知道我生车祸的?”他说过,他好了会打电话让老大去接他,那时他是没车的。
“你一给撞上我的感觉到了,你不知道,我们的心已经连在一起了吗?”啊?真的假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