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还多搬了一张椅子过来,搬过来也没用,桌子就那么小,我坐在少雄旁边就是动不了身体。
服务员把椅子放到了少雄的旁边便出去了。
“小雨,过来。”他向我勾了勾手。
不想过去,那东西我不想吃,我只想闻这房子里的那股幽香。
我一个人坐沙上的时候,可以大口大口的闻,而坐在他那个师叔对面的话,就不能那么放肆的闻了。
我极不情愿地走过去,地方太小,坐下去就挨上了他。
正对面是他的师叔,虽然现在是开放社会,但在长辈面前,我这么跟他挨得那么近的坐着,一点也不自然。
他倒是没所谓,干脆把我搂了起来。
我脸一热。
“雄哥…”我轻轻的想把他的手拿开,可是,他却是越搂我越紧。
“夏小姐,来,喝这个,现在,你会开xo没有?”他一说开xo,又让想起了那次开酒弄伤了手的事,我才在酒吧做两天,少雄就带走我了,我那有机会学开酒?
“师叔,不好意思,还没会呢,少雄不喝酒,也不让我做事,所以,我什么也不会做。”说来也是惭愧。
“呵呵,少雄,你这样,会宠坏她的,罪过啊。”去,老婆不就是拿来宠的吗?
“师叔,我也是这么说,我现在都给他宠坏了,什么都依赖他。”我附和着他师叔说。
少雄拿了一条鱿鱼丝,然后粘了些芥辣,“这个好吃。”便往我嘴巴送。
芥辣好麻,那种辣,我说不出什么感觉,有点呛鼻子的那种。
就那么一条小小的鱿鱼丝,便呛得我直咳。
他又给我拧开一瓶我不知是什么的饮料,太辣了,我一口气把一瓶饮料差点就差点喝光了。
“夏小姐不是北方人吃不了辣,少雄,以后你要记得。”一瓶饮料喝下去,我居然有着一种飘然的感觉,又不像醉,整个人就要像飘起来一样。
而且,眼前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,我不得的靠着他。
我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奇怪的地方,没有灯光,我看不到任何东西,但有他,有他熟悉的肌体与我的肌体紧紧的粘滞在一起。
他明显地喘着粗的气,他那熟悉的巨大已经充填着我的空虚。
意识有了一点,我便是怪他,为什么总爱在这酒吧里折腾我?
手感觉到隐隐约约的痛,就像上次他咬破我手指头一样的。
难道他又要吮吸我的血了吗?来时他很好,什么症状也没有,他不是有事跟他师叔商量吗?他师叔呢?
我迷糊的动了一下,他好像完成任务一样,从我身上滑了下来。
“少雄……”听到这个声音,我马上全部清醒了。
他哥又出现在我们的跟前。
房子内灯光依然是昏暗的,他哥进来,门开着,外面的音乐冲进了房子里,十分的刺耳。
我看着身边的少雄,他很沉着,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做过一样。
而他那个师叔却不见在房子里面了。
“哥,你不是带嫂子出去玩了吗?怎么又追我们来了。”
“少雄,欧吧才平静一个月,你知道吗?”他哥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我们,而且直往我手上瞅,我抬起手,我的手指还真的破了?而且还在微微渗血。
“哥,欧吧平静与不平静,与我有关吗?”他站了起来,我还能好好的躺在沙上吗?
“按理说没有,可是,今晚欧吧又莫明其妙的死人了。”啊?不会吧?
我吓得直接从沙上坐了起来,欧吧死人?那外面好像还很正常地营业着,音乐声没减,习惯性死人就不用封场的吗?
“哦,欧吧死人,你来找我干嘛?我和小雨出来玩玩,你倒每次都跟踪着,烦不烦?”他边说边把我拉了起来:“老婆,走,我们回家。”
“慢…”他哥一下抽出他的棒子,拦住了我们的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