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少雄少爷,我就求你收留我,行吗?”阿娇带着哀求,娇滴地跟少雄说。
我狠狠的抓了抓小拳头,她想怎么样?竟然敢这样跟我老公说话。
“不行,你收拾一下,明天就可以走了,这是你两天的工资。”他是不是要出来了?
“你疯了,两天能有那么多工资吗?”啊?他真的出来了。
我一慌,然后急转身。
“砰…”一不小心,我的头撞到墙壁,出砰的一声脆响。
“夏小雨,让你好好在上面呆着,你下来干嘛?”我撞到头,他非但不心疼我,还责问我下来干吗?
我下来干吗重要吗?
我痛得抱着头直呻吟,他一把抱着我,怒气冲冲的半跑上二楼。
不知他从那儿拿来一个药箱,然后在我撞到的地方上了一些药,然后就什么也不说。
我痛得也不想说话,心里想着他刚刚那样对我,一点也不舒服。
那药效果不错,上完没多久疼痛就减轻了许多。
我躺在床上,还是不想理他。
可是,他好像也不想理我。
不理就不理,我现在头也痛,估计也兴奋不起来,不兴奋的话,他也吸不了多少我的真气。
他不喜欢我不高兴,可是,他还是要惹我。
躺了一会想想,这次好像我也有不对,好好的干吗去偷听别人说话?
他们也不是没说什么嘛?不就是质问一下那个阿娇是不是他哥安排而已,别的什么我也没听到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便坐到我旁边问:“还痛不?”
不问我还好,他这么一问,我的泪水便开始在我的眼眶里打滚。
“傻瓜,你伤心啥呢,谁让你不听话?”我有不听话了吗?
“人家担心你,以为你哥和那帮道士对你怎么样了,然后才下去看看你的,谁知道你在下面跟可娇说话啊,而且我也没听到你们说什么,为什么那么凶对我呢?”我这边说着,竟然抽泣起来。
他连忙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眼泪:“傻丫头,做事那么鲁莽,刚刚你听到了什么?”他会心疼我吗?讨厌。
“我说听到你问她是不你哥安排来这儿的,问她为什么要来黄家做保姆,她说她是生活所迫,别的什么也没听到了,雄哥,真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我边抽泣着边跟他说,委屈啊。
他又摸了摸我被撞的地方,“好了,一会再上些药就不痛了,幸好伤得不深。”
“你哥他们走了好久吗?他们没为难你吧?”
“没有啊,要是为难我,我还能这么好好的跟你一起吗?不过,我哥他还会来的,他说他会找时间再让道士来这儿起坛作法,刚刚那些道士说没有带道具,所以起不了坛,只是简单的喃么喃么的。”
“起坛作法对你没有伤害吧?”鬼不就是怕道士的道具吗?
我担心他。
“现在还不知道,来,我再给你上点药,然后好好休息,另外,在这儿,我们不要说太多关于我的事,最好就别说了,以防那个阿娇听到。”常人道隔墙有耳,但现在她是住在一楼,我们住二楼,不会她也听得到我们说话吧?
不过,现在科学达,说不定他哥也给放了什么偷听器的,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知道了。
正如他所说的,夫妻之间做做床第之事很正常,应该他哥也不至于我拍我与少雄床第之事,他的目的不就是想要知道,少雄是不是他亲弟弟而已。
黄家家大业大,如果少雄不是他弟弟的话,那么,他就可以独占黄家,当然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证实一些事情。
“知道了雄哥,对了,明天你去上班,带上我吗?”我想跟着他去,然后躲在他那个小休息室里。
“明天我打算先把阿娇解雇,暂时也还不可能找到合适的保姆,你自己在这儿,我又不放心你,所以还是带你走吧?”
“一定要解雇阿娇吗?”
“一定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