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人朝着郁婉清喊：“郁副营长，我们家属院这么多人，就没一个人知道他受伤了，我看啊，他要么是害怕祸害人早产要担责，想借口脱罪，要么就是得了失心疯了！”
季楚尧气得张口还想说些什么，可下一瞬——
“够了！”
郁婉清打断他的话，眸底满是厌恶：“你还想狡辩什么？还想丢人？”
季楚尧急得汗如雨下：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跟我去医院问问就知道，医生可以为我作证了……”
可郁婉清却早已失了耐心，一把甩开了他。
“季楚尧，你真的是疯了。”
冰冷的声音就像刀子刺进了季楚尧的心里，心痛几乎盖过身体上的痛。
郁婉清已经不想再看见他，抬起脚步就走。
“婉清！”
季楚尧想要去追，可因为身体太虚弱，跑了两步却脚下一软，摔倒在地。
郁婉清没有回头，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。
耳边是众人的指责：“活该！连孕妇都不放过，害得别人早产，怎么会有这么造孽的人！”
“真是个扫把星，走到哪都是害人，还连累郁副营长把好好的职位给丢了，你这种男人放在旧社会早就被打死了！”
刺耳的议论回荡在耳边，季楚尧抬起了头：“都什么年代了，你们还说什么扫把星，就不怕别人举报你们封建迷信吗？！”
议论声一停。
季楚尧却依旧不甘示弱：“你们是亲眼见到我害人了还是看到我推人早产了？你们没有亲眼看到就一句一句的，信不信我告你们诽谤！”
看着季楚尧胡子拉碴，双目通红的模样，那些人顿了顿，互相推着回家：“算了算了，别跟疯子计较。”
他们说着，四下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