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知道温柔两个字的意思吗？
也就刚开始算温柔，后来把她拖到地上，虽然垫了被褥也……
其实……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，谢淮砚手段越来越好了。
但她为了将来，绝不能就这么承认了。
她抿唇：“我腰疼。”
谢淮砚沉默一瞬。
“腿也疼。”
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。
谢淮砚掀开被子，手去碰她小腿：“腿哪里疼？我给你揉揉。”
他捏住她的小腿，慢条斯理地揉。
沈清窈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腿往回缩：“不用了，我小腿又不痛。”
谢淮砚捏住她脚腕：“那哪里痛？”
沈清窈言辞闪烁，换了话题：“传饭吧，我饿了。”
谢淮砚顿了顿：“膝盖？”
“……”
她踢他一脚。
谢淮砚撂开她裤腿，果然看到膝盖有些红，好在没破皮。
“等会儿叫大夫给你开贴膏药。”声音里有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喑哑。
沈清窈推开他：“你好烦，我要起了。”
她今早是没兴趣伺候谢淮砚穿戴了。
谢淮砚也很识趣地没敢再招惹她，自顾穿好衣服，去外间洗漱，然后叫了饭。
饭后，沈清窈便懒懒地躺在床上。
原本还想在金陵四处逛逛，也是有心无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