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砚爱怜地亲了亲她鬓角，重新将她抱上床，声音沉哑：“我叫人换床被子来。”
沈清窈猫在他怀里，点点头，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的事了。
重新换了被子，洗漱完，沈清窈便害羞地背过身去面朝墙睡。
真的太……离谱了。
原本以为成亲已经有好几个月，该见识的谢淮砚应该都带她见识过了，是她浅薄了。
她闭着眼睛，不敢看他，打算蒙头睡觉，又被谢淮砚从身后搂住。
她回头，谢淮砚眸色深深看着她，出口的嗓音也沙哑，带着几分餍足。
“羞什么，我喜欢看，很美。”
“……”
沈清窈闭上眼，柔弱无助又可怜：“我要睡觉。”
他低低笑了声，似是也累了，轻声道：“睡吧。”
*
这一觉睡得比昨日还晚。
因床幔昨夜未层阖上，沈清窈醒来时，阳光竟然有些刺眼。
她脑袋也有些懵，心想自己不会睡到午时了吧一面又去看谢淮砚。
他早醒了，却也难得躺着没动，只穿了件中衣，手里拿了本书慢条斯理地翻，听见动静，低头看她一眼。
“醒了？”
沈清窈倏地钻回被子里。
想到昨晚的事，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谢淮砚低笑了声，将书往枕边一搁，俯身掀开被子将她脑袋露出来，在她耳边问：“有没有不舒服？”
她还没回答，他便自言自语道，“应该没有吧，我昨天还挺温柔的。”
温柔。
他竟然还敢提温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