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砚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在想，以后应该多给你买点儿东西。”
沈清窈将糖葫芦往他嘴里一塞：“快走啦，还有好多地方没看。”
谢淮砚蹙眉，他不喜欢吃酸，但还是咬下一颗糖葫芦，跟着她一起汇入了人流里。
庙会里卖的小玩意儿不少，只要沈清窈目光扫过的地方，谢淮砚都替她买了下来。
走马灯、烟花、银簪子、胭脂水粉、风车……应有尽有。
后来还是沈清窈说“够了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，玩不了几天”，他才罢手。
出了城隍庙，街角就有一间书画铺子。
谢淮砚看沈清窈一眼：“陪我去买点东西？”
沈清窈正拿着小风车玩，闻言也没多想，以为谢淮砚要买笔墨纸砚之类的，仰头笑眯眯地看他：“那我给你买。”
她一向很懂得投桃报李。
谢淮砚挑一挑眉：“好啊。”
进去后，掌柜热情接待了他们：“二位客官要什么？”
谢淮砚道：“可有湖笔？”
沈清窈拿着风车的手微微一滞，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。
“自然有。”掌柜看他们衣着不凡，立刻将上好的湖笔一一取出。
“这支是崔大师制的，他一年只制五百支，一多半都要贡给圣上，这个二百两一支。”
谢淮砚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，问：“可有大些的？”
沈清窈脸倏地红了。
掌柜：“有有有，客官要练大字是不是？这支就行。”
谢淮砚随口道：“也不是，也许特别小的会别有一番风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