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用过饭后便出了房门。
谢淮砚陪着沈清窈在园子里散心。
阳光明媚而暖和。
沈清窈久未回来，走到哪里都有种新鲜的熟悉感。
谢淮砚握着她的手，跟她十指相扣。
她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，但拗不过谢淮砚，又是在自家里格外放松，渐渐也就习惯。
园子仆人比小时候少了许多，见到她都微笑着叫她姑娘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她觉得自己府里的仆人笑起来比京城谢家那些仆人都好看亲切不少。
谢淮砚牵着她缓缓走到园子里的池塘边，水是城外引来的泉水，干净清澈，能看到池塘底的石头。
谢淮砚温声道：“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？”
“讲什么？”她转头看他，“你想听什么？”
“什么都行。”他随口问，“你小时候喜欢去哪儿玩？”
沈清窈看见池塘上一条小舟，想起了一件往事，说给他听。
那天她年纪还很小，大约五六岁。
夏天池塘里荷花开了。
金陵夏天太热，她最喜欢戏水，但是母亲不许，她便瞒着丫鬟偷跑出来，摘了几片荷叶放在小舟上，遮住自己的身子躺在里头玩耍纳凉。
果然父亲和母亲很快便寻了过来。
她不想下来，只缩着躲在里头不出声。
听见岸边父亲同母亲说话。
“夫人，珞姐儿那个小调皮不知道藏哪儿去了，趁她不在，我带你去庙会玩儿吧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