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砚：你并不懂，我跟你并不一样。
见解释不通，他也懒得跟这大夫多说话了。
送走大夫后，沈清窈叫守在门口的宋闻进来。
宋闻吓了一跳。
平日沈清窈在房内，他从不敢进去，毕竟不方便。
但如今夫人吩咐，他也只好走了进去，不敢抬头，听见沈清窈道：“你家大人的药可煎好了？”
宋闻立刻抬头看了谢淮砚一眼。
沈清窈冷声：“我问你话，你看他做什么？”
她目光转到谢淮砚脸上，跟他说话时脸上带了几分骄纵的意味，“怎么，你的人我吩咐不动是不是？”
谢淮砚顿一下，道：“自然不是，听凭夫人吩咐。宋闻自己下去领罚。”
“……”
又领罚。
宋闻也不敢抱怨，立刻老老实实回答：“大人今日已喝了两次药了。”
沈清窈挑眉：“大夫不是说了一日三次吗？”
宋闻下意识想要去看谢淮砚，但是生生忍住了：“是，但是大人一向只喝两次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……”
一阵沉默后，谢淮砚刚要说话，便听沈清窈道：“你闭嘴，叫宋闻说。”
宋闻犹豫片刻，道：“他怕苦。”
沈清窈：“……？”
疑惑的目光看向谢淮砚。
谢淮砚平声：“绝无此事。”
沈清窈点头：“我也觉得不可能，再去给大人熬一碗药过来。”
谢淮砚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