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起来，沈清窈身上的红已经退得差不多，只是手腕上还残余几分粉色红痕未曾消退。
谢淮砚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亲了亲，脸上露出几分歉然，起身穿上中衣拿来药，一点点为她涂在腕间：“绑得紧了怎么不说？”
沈清窈低头：“当时没觉得那么紧。”
刚开始觉得能忍，后来好像忘了疼。
谢淮砚看看她身上其他地方，确认没什么事，才凑到她耳边，咬住她耳垂说：“昨晚那么舒服么？都忘了疼？”
“……”
沈清窈羞红了脸推他：“起来了。”
谢淮砚轻轻一笑，摸了摸她下巴尖，起身算放过她。
沈清窈因他起身这个动作松了口气。
真怕他早上又来了兴致，她就真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穿戴好一出门，就听见长清跟宋闻站在院子里头，两人都将手塞在袖中。
宋闻道：“真想不到这小破山这么矮还能听见狼叫。”
长清说：“山里有狼不很正常，但大冬天的怎么会有猫叫，又不是春天。”
宋闻“切”了声，“山里有猫不是更正常。”
沈清窈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，下意识看谢淮砚一眼。
谢淮砚含笑看她一眼。
沈清窈狠狠瞪他一下。
谢淮砚方肃然道：“早饭准备好了？”
宋闻和长清连忙赶着去端早饭。
沈清窈放松几分——算他识相。
然后就听见谢淮砚低头覆在她耳边用很哑很低的声音说：“比猫叫得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