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？”
“嗯。”
谢淮砚摸了摸她肩膀：“是我疏忽。”
才意识到她也只是穿了件单薄的中衣。
他于是起身，将她横抱起来。
她身体很轻，是江南女子那种小骨架，仿佛没什么重量。
谢淮砚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。
眼前的场景忽然让沈清窈想起许久前她中了媚药时，他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竹屋的床上。
心里浮起几分甜蜜。
谢淮砚掀开被子上来，伸手将她一搂，带着她一起躺下，像往常那般伸手将她抱住，只是原本在腰间的手挪到了她小腹上。
“还冷吗？”
沈清窈轻轻摇头，不自觉伸手握住他的手，问：“那你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？”
谢淮砚唇角微微翘起，却没回答，只是反问：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沈清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昨日……”
他“嗯”了声，“够晚的。”
倒忘了自己也没发现很早。
沈清窈回身，看他：“你还没回答我呢，不许转移话题。”
谢淮砚不觉笑起来。
他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，活泼明快，全无拘谨，不像以前，好像总怕他似的。
“没想转移。”他似陷入沉思，好像不知道从何讲起。
沈清窈整个人转过身来，伸手去摸他手上于是忍不住问：“是不是在回金陵的那条船上，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？”
谢淮砚平声：“是。”
那是他对她的动心时刻，但也只是其中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