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砚手都伸到嘴边，沈清窈其实也没太多思考的余地，只是停顿一霎，便张开了嘴。
鸡蛋羹入口，不是那么滑，有些涩，味道倒是不难吃，一种清淡的咸味儿，但也谈不上好吃。
起码比厨娘做的差远了。
沈清窈道：“还是别吃了，吃早饭吧。”
她把饭盒里的早饭摆出来，伸手预备将那晚鸡蛋羹撤下去。
“那怎么行。”谢淮砚按住她手臂，另一只手将鸡蛋羹挪到了身前，“夫人给做的，自然要吃完。”
沈清窈脸上一红，夫君她还叫不出口，他叫夫人倒是越来越顺口了。
但又觉得，吃这个好似有些委屈堂堂首辅大人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很喜欢。”他抬眸看她一眼，“明日再给我做？”
他语气温和时，好似带着几分蛊惑。
不知不觉地，沈清窈便应了声好，回过神来时，才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，好好练一练厨艺。
鸡蛋羹很快被吃的精光，一点儿都没剩。
谢淮砚看起来很好养嘛，口味不怎么挑。
用完早饭，两人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，全然不知道他们的“恩爱”事迹早已在此时传遍阖府上下。
一上午聊得很开心，老太太叫厨房加菜，留下他们小夫妻和钱氏一起吃午饭。
饭桌上有道小米炖海参。
谢淮砚吃了口好像挺喜欢，刚要去吃第二口，便听老太太立刻道：“淮砚别吃那个，秋天燥容易上火。”
谢淮砚：“……”
“有吗？”沈清窈不解，“少吃几个应该无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