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，谢淮砚拎了个饭盒进来，褚嬷嬷便退了出去。
早饭是她最喜欢的鸡汁包子，配上几样精致的小菜和清粥。
宋闻真是太懂事了。
沈清窈拿起包子咬了口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坐在身旁正在喝粥的谢淮砚：“你昨天半夜要水了吗？”
正在喝粥的谢淮砚没忍住呛了一下。
沈清窈忙放下包子，将袖中的帕子递过去。
他很快便恢复如常，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，平静道：“嗯，怎么？”
“成亲之后，要水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？”
她那双眼睛漂亮极了，清澈干净，又透着无比的好奇，好似懵懂的小兔子。
叫人忍不住想欺负。
谢淮砚按捺住翻涌的心绪，淡声：“代表我比较疼你。”
沈清窈恍然大悟：“就是成亲之后夫妻之间就会这样？”
谢淮砚：“嗯。”
沈清窈又没忍住问：“那为什么褚嬷嬷说要节制？”
“……”
饶是一向冷静淡然的谢淮砚，难免也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以后你就懂了。”谢淮砚深深看她一眼，没打算继续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，“食不言，寝不语。”
眼见男人似乎有些烦，沈清窈只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，闷声吃饭。
饭后，沈清窈开始带着人收拾明日回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