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谢淮砚神色，沈清窈放下心来，又听他问：“几次帮你，预备怎么谢我？”
怎么忽然又要谢礼。
沈清窈有些紧张：“我之前差人给大人送过东西，大人没收。”
谢淮砚平声：“所以你便不送了？就这么点儿诚意？”
虽是责怪的话，出声却并无责备之意。
沈清窈忙道：“不是，我还在准备。”
她悄悄看谢淮砚一眼，小心翼翼地问，“不知大人喜欢什么？方不方便告诉我。”
谢淮砚凝视她片刻，“嗯”一声，“绣个香囊给我。”
沈清窈一惊：“香囊？”
香囊这种贴身的物件，送出去可是有定情的意味。
谢淮砚掀起眼皮：“不行？”
“不是。”沈清窈忙道，“当然可以，不知大人喜欢什么花样子？”
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沈清窈点头答是。
谢淮砚起身，抬手在墙壁处书架上轻轻敲了几声，对她道：“那我等着。”
那书架倏地缓缓移开，后头露出一条暗色甬道。
谢淮砚缓步迈入，伸手不知拧了什么机关，那书架便再度开始挪动。
离开前，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，跟她四目相对，直到书架将那处入口彻底堵上。
沈清窈一颗心不觉怦怦直跳，出了厢房门也还未平复。
先前还以为谢淮砚跟孟清黛有纠缠，原来是个误会。
那他应该是真如传言那般不近女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