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燃感受到身后脖颈处传来的粗重呼吸声，顿时浑身僵硬。
上辈子，她和方绰玉都分房睡好久了。
更何况都要离婚了，她也不想搞出个孩子来添麻烦。
沈燃手下意识攥紧，开始装睡。
而方绰玉感受到沈燃的僵硬，也是一僵。
房间一片黑暗，只有依稀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。
方绰玉盯着沈燃装睡的脸看了一会。
他忽然觉得，沈燃好像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沈燃一开始是装睡，但后来是真的睡着了。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，她就装作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，和平常一样提着篮子就继续上街摆摊去了。
一天下来，赚了三块钱。
还剩下一个鸡蛋糕，沈燃正想要不要收摊，忽然，方绰玉竟然来到了她的摊子前。
沈燃有些诧异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方绰玉面色不变：“刚好路过。”
集市和部队完全是两个方向，哪里来的‘刚好路过’？
虽然不知道方绰玉为什么来……
沈燃心中一叹，莫名就散了气。
反正都要离婚了，何必还要搞得大家不愉快呢。
沈燃想了想，还是拿起剩下没买完的鸡蛋糕递给他：“给，你还没尝过吧，可好吃了，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