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语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被子,就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索性很快,医生过来,要给她做雾化。
池语坐在床上,乖乖巧巧的含着管子。
等做完雾化差不多一个小时,傅执聿叫了外卖过来。
池语烧还没退,没什么胃口。
第二天的时候,江初蔓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她生病的事情,过来看她。
她带了花过来,问池语:“好点没有?”
这时候傅执聿正站在窗边抽烟,他把手伸出去,搁在窗外。
池语没看他,但眼角余光却根本忽视不了他的存在,池语说:“好点了。”
“怎么会突然发烧?”
池语愣了愣,其实她大概是知道,她发烧,应该是身体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。
但她也没办法这么说,只好道:“不知道,突然就发烧了。”
江初蔓名义上是来看池语,但实际想看的却另有其人。
她朝着傅执聿看过去,又想起李磊说的话,江初蔓问:“执聿,我们可以谈谈吗?”
傅执聿朝着池语看过去。
池语张了张嘴唇,小声的道:“xs你先去吧,我一个人没关系的。”
傅执聿沉默片刻,出了门。
房间里只剩下池语。
她也不知道傅执聿会怎么和江初蔓谈。
不过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想这些,又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后来醒来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没了江初蔓。
只剩下了傅执聿。
后来一直就是傅执聿陪着她。
池语这次的病来势汹汹,来的快,倒是去得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