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个时候,他还没有明目张胆的像现在这样对她。
池语最怕的也只是他会提起他回海城当晚发生的事情。
不像现在,他只是朝着她稍微动一动,情绪稍微深沉一点,池语就有一种呼吸被剥夺的感觉。
池语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纤细的脖颈微微弯着,手指却无意识的抓紧沙发边缘。
没一会儿,傅执聿的脚步声从厨房那边传来,离池语越来越近。
池语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,心脏微微紧缩。
他路过池语身边的时候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池语罩住。
池语呼吸微微凝住。
傅执聿坐在了池语侧边的沙发上,目光朝着池语这儿看了过来。
房间里蜡烛的光线摇晃着,衬得他的眉眼深邃,却也让他平静的目光显得骇人的沉。
池语的声音细细的,软软的,胸腔也跟着发软。
她感觉这简直不亚于一场审讯。
池语张了张嘴,又问了一次:“你要和我谈什么?”
傅执聿坐在那儿,他还是没忍住,点了一支烟来抽。
他抽烟,池语就不吭声了。
傅执聿其实一直很注意,有时候哪怕真的想要抽,也是选择去阳台上。
或者把手放在烟雾飘不过来的风口的位置。
他极少在客厅里面,当着池语的面抽。
这会儿却没忍住。
他沉默着抽了好一会儿。
没有人知道,在他抽这几口烟的时候,他这会儿是真的想把池语摁在这儿,往死里亲,把她往死里吓。
他觉得他刚刚在楼道里,简直对她太过手下留情。
傅执聿一支烟抽了小半截,声音才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开了口,他道:“你今天两科都没有考好,是因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