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以为余棹晖干的那些事就已经够炸裂了,可是余怀礼是小狗,虽然不知道他的qing时间是不是半年一次,但是看余怀礼这种表现就知道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。
以前余怀礼的qing期,余棹晖都对他干了什么?!
这个畜牲!
只是想想,赵忻恣气的牙都快咬碎了。
……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?
“走开。”余怀礼觉得此刻的赵忻恣就像一百只鸭子那么聒噪,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打断赵忻恣的话,“走开,我自己待在柜子里!”
被余怀礼骂了,赵忻恣却轻轻笑了起来,他垂眸亲了亲余怀礼湿漉漉的鼻尖,哑声说:“是这样吗?可是小礼你总不能一直待在柜子里,我……”
赵忻恣顿了顿,他知道自己将要说出口的那些话简直就是禽兽不如,而且还有趁狗之危的嫌疑。
但是余棹晖死了,余怀礼身边只有自己这一个活物,他……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怀礼这样难过。
赵忻恣在心底唾弃着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理由,完全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,手下却解开了余怀礼衬衫的第一粒扣子。
余怀礼顿时就抬手掐住了他的手腕。
赵忻恣垂眸,盯着余怀礼的雾蒙蒙的眼睛,轻声问:“小礼,我可以亲你吗?就像以往的每一个早晨那样……”
余怀礼疑惑的与赵忻恣对视了两秒,赵忻恣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,两人的鼻尖相对着,他哑声说:“你……把我当成余棹晖看也没有关系,宝宝。”
余怀礼慢慢的弯弯眸子,语气很轻:“爸爸?”
他又笑:“爱爸爸。”
赵忻恣嘴角的笑容僵硬了。
但是柜子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吞噬了。
*
黑色轿车在高公路上疾驰着。
秘书正盯着电脑,她推了推眼镜,按下送后,转头对余惘失说:“老板,材料已经整理好都到您的邮箱里了。”
顿了顿,秘书看余惘失闭着眼睛假寐的样子,又不得不提醒说:“老板,晚上七点左右您和路总还有一场饭局。”
余惘失睁开了眼睛,按亮手机看了眼时间。
现在已经五点多了,一个小时左右大概能到达和路季则亓亓整理约饭的那家酒店,但是他还要回趟余家。
余惘失点了点头,停顿了会儿,眯了眯眼睛又问:“赵忻恣几天没有回过你的消息了。”
秘书眨眨眼睛。
她感觉老板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他更想问的可能是余怀礼为什么四天没有任何消息了。
昨天傍晚他们和a国人签下了几十个小目标的大单,这本该庆祝一下的,但是老板不知道为什么,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,买了晚上的机票就准备飞回国。
在候机室的时候,她能感觉到老板总是不动声色的频频看向手机,还不经意间让自己跟赵忻恣说,他们的工作结束,正准备回国。
秘书知道这是老板变相催小少爷跟他联系。
其实她也有些奇怪,小少爷怎么能忍住这么久不和老板联系的,毕竟以往老板哪怕去隔壁市出差一天,小少爷都要跟查岗似的跟老板打电话。
老板曾经说过小少爷这粘人精很烦,一开始她就真跟傻子似的以为余惘失是真的觉得小少爷很烦,还曾在会议时挂断过两次小少爷的电话。
老板知道后并没有过多责怪她,只说“挂了就挂了”,但是下次小少爷电话打进来的时候,老板去楼梯间呆了快两个小时。
那次出差回来后,老板的办公室都被小少爷砸了个稀巴烂。
但是老板只是嘴上凶了小少爷两句后就又开始别扭哄人,虽然越哄小少爷越生气,但是老板被扇脸竟然也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