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不重要。我觉得和你做,和你做饭都是正经事。”严圳绿色的眸子闪过晦涩,他哑声说:“你饿了吗?”
“不饿。”
余怀礼真的不饿,他Q期是不太需要进食的,昨天升腾的qy也被严圳给解决了。
“那我们可以说说话吗?”严圳将早点推到了一旁,头靠在了柜子上,仔细倾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。
余怀礼不太耐烦:“你话好多,很烦。”
“你们小狗真六亲不认啊。”严圳笑了起来,“昨晚都忘了吗?”
“昨晚怎么了?”
余怀礼想了想,觉自己实在想不起来。
他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喝酒容易断片,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昨晚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。
他又费力的想了想,只能想起来快天亮的时候他让严圳不要舔他耳朵了。
余怀礼顿时伸手拽了拽自己黏糊糊的耳朵:“我靠我杀了你,我就说了不要舔我的耳朵,我毛都打绺了!”
“不会的,我有分寸,没有舔的很过分。”严圳眸光闪了闪,又说:“让我看看呢。”
余怀礼磅的一声拉开柜门,探出耳朵给他看:“你看,打绺了。你真的很烦知道吗。”
顿了顿,他眯着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严圳,抬手就又打了他一巴掌:“没有很过分?”
严圳脖子上都有他耳朵上掉的毛!
严圳莫名硬生生的又挨了一巴掌,他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,挤进了不算狭窄的柜子里:“挺好,两边脸也都算被雨露均沾了。”
余怀礼不知道为什么,严圳散着信息素靠近他的时候,他心里的那点烦躁又被抚平了。
他想让严圳滚出去的话在唇间转了转,又吞了下去。
两人抱作一团,在昏暗的柜子里静静的躺了很久,久到严圳看到被他抱着的人耳朵又耷拉了下来,他轻啄着余怀礼的耳朵,小声的叫余怀礼的名字:“余怀礼,余怀礼,怀礼……”
“坏梨?”余怀礼睁开眼睛,看着柜顶疑惑的问:“你为什么也这样叫我,我不是坏梨子。”
“也?谁还这样叫过你?”严圳轻轻皱了皱眉,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:“坏梨,你是好梨。”
余怀礼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:“你刚刚想说什么。”
“想问问你,有没有觉得那一刻是幸福的。”严圳轻声说。
余怀礼费力的想了想,但是他现在的混沌脑子实在有些不清楚,回忆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似的。
“我记不起来了。”他摇了摇头,礼尚往来的反问道:“你呢。”
“现在。”
现在。严圳的心宛如潮水涨潮一般满满涨涨的,和余怀礼在这隐秘的空间里,他吸进的每一点氧气都泛着喜悦。
“现在?”
现在?余怀礼有点想不明白,他感觉自己都要缺氧了。
“嗯。”严圳扶着他软趴趴的耳朵,笑了起来:“你不会立耳吗?”
余怀礼顿时瞪了严圳一眼,耳朵BIu的竖了起来。
他怎么不会?他、他只是立耳比较晚而已!
余怀礼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都比同龄人要优秀,但是耳朵就是立的那么晚。
哪怕小时候余怀礼在家里天天自己绑耳朵,取下来之后还是软趴趴的,害得他失落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