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璟渊放开了她，示意她说。
顾沁语眼睛红红的，看着他，声音坚定：“第一，我们没有婚礼，一辈子不对外公开。”
顾璟渊眼底幽暗了几分，短暂的沉默后，才开口：“好。”
只要人在他的身边就够了。
“第二，你不能干扰我的事业，不能限制我的自由。”
顾璟渊薄唇勾起一个似有若无的笑：“当然，结婚了你是我的太太，我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，除了离开我之外，你是自由的，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第三……”顾沁语顿了一下，继续说道：“孩子要试管婴儿，婚后，你不能碰我。”
这番话后，顾璟渊并没有马上回应她。
看着她眼睫不安的颤抖着，像一只被折了翼的蝴蝶，脆弱又可怜。
他轻笑了一声，随后，大掌抚过她脸上的泪珠。
动作温柔至极。
说出来的话，却令人窒息：“我是娶老婆，不是娶花瓶，我允诺你三个条件，是在我愿意的情况下，懂么，妹妹。”
他教过她很多东西，唯独没有教过她的是，一个筹码不够的时候，就要学会增加筹码。
……
顾璟渊没有给她反悔的时间。
天一亮，就带着她去了民政局。
三十分钟后，车内。
顾沁语看着手里红彤彤的结婚证，有些失神。
她曾经年少时的确想过嫁给顾璟渊，后来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痛苦，却以这样一种方式结婚了，实在是无比讽刺。
顾璟渊伸手收走了她的结婚证，语气宠溺：“你记性差，结婚证交给我保管。”
说完，他又西装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准备了很多年的丝绒盒。
打开后，是一枚精致漂亮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