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捏着，她小腿肚子倏地一凉。
裤腿被挽起，小腿肚子被他捏在掌心里。
她往回一缩，脚腕又被他抓住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手捏住她小腿上的软肉，接着替她揉，还一面说，“这么揉更舒服。”
隔着一层布，好像差点意思。
姜映晚被他揉得挺舒服，仿佛猫一样蜷缩着身子，不时哼唧两声。
裴砚忱起了兴致，还起身点了蜡烛，去箱子里拿了瓶蔷薇露，抹在她腿上，一圈圈替她揉。
然后说：“衣服脱了。”
“……”
裴砚忱：“方便。”
他没等她回应，径自脱掉她裤子，将蔷薇露抹在另一条小腿上。
蔷薇香气跟他身上的沉水香气混在一起。
姜映晚舒服得快要睡着了，迷迷糊糊中才觉出点不对劲，反应过来时，裴砚忱已经将她上衣都脱掉了。
她顿了下，下意识地想去搂他，搂住了他一条胳膊。
裴砚忱将蔷薇露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脸腾得红了，一下子又骤然清醒过来，觉得有些太不像话想拦住裴砚忱，但想了想好像不像话的地方太多了，她也从来没能拦住过他，何况又即将分开。
她便干脆放弃了。
双手垂着去抓身下的床单，将床单扯成一团。
听见裴砚忱微微喘息的声音。
“挺大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