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泡进热水里，姜映晚才觉得舒服了些，既暖和又解乏。
唯一的问题是，两个人一起沐浴，显得浴桶分外小。
时不时地两人肌肤便触碰在一起，又立刻分开。
好在裴砚忱没什么得寸进尺的动作，只是一心一意洗澡，偶尔往她后背上浇一瓢热水。
今日累了大半天，站了一下午，她浑身疲倦，小腿肚子酸疼了，连洗澡也懒懒的没什么力气。
裴砚忱看出来了，不时往她后背浇一瓢热水，帮她清洗。
姜映晚被伺候得挺舒服，甚至生出了“跟他洗澡也没什么不好”“以后可以多来几次”的想法。
她靠在裴砚忱怀里，任由他服侍，舒服地打了个哈欠道：“可惜这桶小了点，太挤了。”
裴砚忱正替她搓胳膊，闻言便没忍住从身后环住她的腰，声音低沉：“等回了京城咱们打一个大的。”
“……”
脊背被他肌肤倏地贴住，姜映晚不由肩膀一缩，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顶顺着脊背直往下窜。
她手微微蜷缩着抓住木桶边沿。
“不、不用了。”
他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。
打个大的，她吃不消。
裴砚忱：“为什么不用？我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？”
“……”
他轻轻哄她：“打个大的，你想叫我伺候的时候，我就伺候你，好不好？”
姜映晚微闭了眼，叫他不许再说。
裴砚忱便没再说，服侍她洗完澡，自己先出来穿上里衣和中衣，又将她抱出来擦干，穿好里衣，一路抱回床上。
将炭盆挪得近了些，替她擦干头发，慢慢烤。
姜映晚整个人都被烤得暖烘烘的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