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忱一时有种罪恶感，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方才的事。
想了半天，终于寻到一个说辞，于是平声道：“那我们就算扯平了。”
姜映晚心里突然空了一霎。
思绪凝滞片刻，才想起来回应他：“好。”
所以即便这么亲密的事，在他心目中也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，就像娶她一样。
他神色已然平静，跟方才炙热投入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，连眸光都清冷了下来，像回到了裴砚忱本人。
她一颗心好似微微沉了下去，禁不住有几分失落。
那刚才的她呢……
就是原本的自己，那么地心甘情愿，怎么感觉好似有些丢脸。
为什么她中了媚药，丢脸的是她，裴砚忱中了媚药，丢脸的好像也是她？
她心底突然浮上几分困惑。
又听裴砚忱道：“过来。”
她顿了一下，看他神色淡然，才又靠了过去。
裴砚忱拿起方才的金疮药，往她手腕涂去。
她低头一看，手腕被勒出血痕，她竟然没觉得疼。
是因为……方才那个吻吗？
她心里小鹿乱撞一般，眼前男人却沉稳而清冷，给她上药的手也十分规矩，甚至都没怎么碰到她。
姜映晚抬眸看他：“你的药……解了？”
“嗯。”他淡声，似不愿再提，应该也是有几分尴尬的。
姜映晚很贴心地试图安慰：“我不会笑话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