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屿，好久不见。”
郑博航笑容恰到好处，说话时，眼神却有意无意扫过门口。
“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是防空导弹的副总设计师了，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，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算了，不说这些，这次回京你要不要去看看老爷子，他现在年纪大了，经常说起以前的事，常和我提你。”
“可我和诗涵都没有你的消息，也不知道该怎么提，你当初一声不吭地走，真是有点太任性了。”
厉江屿面色平静，似乎没听到他那些夹枪带棒的指责，和若有若无的炫耀。
只低头扫了一眼郑博航胸前的工作牌。
淡淡道：“郑记者，请问你的这些发言是会议提问，还是单纯叙旧？”
紧接着，不等郑博航回答，他又继续说道：“如果是提问，与会议无关，叙旧的话……改天吧。”
说完，他便收好东西，扶着穆老，在众人的保护下离开了会场。
不远处。
不知道两人究竟说了什么的范诗涵，只是目送厉江屿离开的背影，久久没能回神。
众人散去，郑博航这才狠狠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。
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。
而范诗涵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，就好像郑博航这个人不存在似的。
……
回到红旗车里。
穆老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而深邃的神情，混合着释然、感慨与少许哀愁。
苍老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，岁月的风霜与理想的光芒交织在一起，嘴角上扬，绽出一抹满足的笑。
“小厉，我们成功了，‘红星一号’问世，米国的军事霸权垄断，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穆老的眼睛望着前方，目光中有缅怀也有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