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有。
同纪云莺对视的叶斯垣眼中只有疲惫、只有厌倦。
“我有很多次都快要死掉了，我以为出来后你会有一点点，哪怕是一点点，心疼也好、怜悯也好，我不求你查清楚所谓真相，我只想要你不要像叶家人那样对我。”
叶斯垣苦笑：“可是你没有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纪云莺好似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。
无论是身体还是心，都彻底冷了下来。
原来叶斯垣对自己有过这么多希冀。
可是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？
“纪云莺，算我求求你，你放过我吧。”
叶斯垣看着纪云莺，那样脆弱，那样无助。
想到刚才他的痛苦，纪云莺点点头，艰难地说出那个字。
“好。”
她答应了。
离开之前，纪云莺深深地、深深地看了叶斯垣好久。
久到好像是要借此把他的眉眼刻骨铭心。
斯垣。
如果我的出现只能让你痛苦，那么我愿意在你的世界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