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死了吗？”
纪云莺按了按眉心，只关心叶明诚跳楼的结果。
“没死，消防来得及时，跳下来时消防气垫和消防滑道都已经准备好了，而且叶二少爷本身也不打算死。”
后面那句话并不是李特助应该说的。
自知失言的他立马道歉：“对不起，纪小姐，我只是无法接受叶二少爷对大少爷的所作所为，所以有些情绪，以后我会注意，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要是以前，纪云莺必然会大发雷霆，甚至是叫李特助直接走人。
但知道真相后，她对叶明诚的态度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所以李特助的这点‘失言’就算不得什么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纪云莺忽然想起叶斯垣回来后第一次住院时的场景。
那时，叶斯垣在雪白的枕头和被褥中睡了许久。
他睡了多久，纪云莺就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多久。
当时，她分明有那么多的爱怜，那么多的疼惜。
纪云莺记得那时玻璃窗上起了层薄薄的水汽。
从噩梦中惊醒的叶斯垣忽然温柔一笑。
“云莺，你还记得吗？我们第一次见面，就是这样的雪天。”
想到这里，纪云莺苦笑。
她多想穿越时空回到那天，把叶斯垣紧紧抱住。
告诉他：“我记得，当然记得，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。”
她看向窗外，今夜的京市，依旧在下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