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，暮雨被叫到执剑峰。
所有弟子齐聚，玄霁齐清了清嗓：“仙门大比马上开始，符篆和炼气不必我们执剑峰出人，此次斗法便让清瑶去，至于剑术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视线落到暮雨身上，不容拒绝。
“还是你去。”
他很清楚，毕竟单论剑术，整个执剑峰上下，无人是暮雨对手。
“是。”
暮雨垂眸应下。
待事情吩咐完，众人离去后，玄霁齐又将暮雨带去了从前练剑的腾暮台。
自从上次被罚跪冰瀑后，暮雨就没来过了。
如今看着眼前一切，暮雨只觉得陌生又熟悉。
熟悉是因为，她从3岁拿剑起，便在此处练剑，对这里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。
陌生是因为可，如今的腾暮台里已处处都是慕清瑶的东西。
玄霁齐淡淡道：“这些日子你便在此练剑，若有不顺可来请教与我……”
他的话停了停，旋即补了一句：“你现在修为低微，也要注意莫伤了自己。”
暮雨怔了怔。
忽然就想起，从前的无数个日夜在这练剑的点滴。
那时玄霁齐会握着她的手练习，温柔告知她动作要领，也会在她受伤后细心地为她上药。
可无数的点点滴滴无微不至，也抵不过那一句。
“我只当你是徒弟，收起你那些腌臜的心思。”
暮雨的心瞬间紧了紧。
身份地位不可僭越，师尊就是师尊，弟子就是弟子。
暮雨闭了闭眼，语气平静。
“是，师尊，弟子谨遵师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