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长干脆利落地给了谢长珏一个耳光，他手劲极大，这一巴掌直接将谢长珏打的嘴角出血。
“所有的事情初霁都知道了。”
首长冷冷道：“初霁那个性子你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不清楚吗，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和背叛。”
“自从老傅走了之后她的状态就一直这样，你不是不知道，可你还是犯错误了。”
“谢长珏，事已至此，你还有什么好矫情的，都是你的错！”
都是你的错！
这句话像重锤一样砸在谢长珏天灵盖上，砸的他头晕目眩。
是的，都是他的错。
他不应该和何云烟犯了错误，更不该一错再错，以至于变成现在的局面，再也难以挽回。
覆水难收。
谢长珏颤抖着嘴唇，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他潦草地签下自己的名字，万念俱灰地递给首长。
“首长，现在可以告诉我初霁在哪儿了吗？”
首长将离婚报告收了起来，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。
“初霁参加了无国界医生的志愿团队。”
“她出国了。”
他目光里满是复杂的神色，有痛惜，也有遗憾。
“所以长珏，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。”
谢长珏后退两步，被自己绊倒在地，呆呆地坐在地上。
他感到生命的一切色彩都在慢慢灰飞烟灭。
谢长珏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这辈子是出不了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