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衍气都不敢喘，只能僵硬摇头。
刀哥勾起嘴唇：“不是？”
霍临衍屏住呼吸，声轻如蚊吟：“不是……”
刀哥一脸狞笑：“那好，这两个警察，只能活一个，你选一个。”
霍临衍心跳骤停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刀哥抬手捏紧他的下巴：“不敢选？还是舍不得？”
霍临衍脸色苍白，思绪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这群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，想一出是一出。
他真的分不清到底哪句说是真话，哪句话是假话。
见霍临衍沉默，刀哥脸色一沉，直接扯住他往铁笼边上拖。
头皮上传来剧烈的痛感，霍临衍不敢挣扎，顺着他的力道被推倒在铁笼上。
他忍不住闷哼一声，捂住磕在铁笼尖锐夹角上的腹部。
孟书言死死咬紧牙关，拳锋捏的发白。
刀哥按着霍临衍的头蹲下：“选。”
霍临衍此刻已经无法思考，咬紧下唇不开口。
“你不会以为你不选，我就会放过他们吧。”
刀哥从腰后拿出一把三棱刺刀，敲在孟书言的指骨上：“我只会把他们全部杀掉。”
说着，他放声大笑。
孟书言双目一紧，一只手快速握住刀哥的手腕，另一只手猛的从笼子里伸出，拽住刀哥的衣领拉向自己。
电光火石之间，刀的方向被倒转，瞬间没入刀哥的心口。
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，还没来的及出声就死在了自己的刀下。
霍临衍也没过神来，愣愣的看着孟书言。
孟书言手疾眼快的扶住刀哥，抽出三菱刺，声音嘶哑：“钥匙，在他身上，拿出来之后扶着他。”
霍临衍终于回过神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