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书言僵在原地。
她不知该作何表情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始终在思索着的大脑在这一刻停摆。
甚至不知道怎么去推测，霍临衍究竟是真的忘了还是假装，故意在试探自己。
忘记一段过往实在过于匪夷所思。
她也从没听说过，有人能够单单忘记感情的片段，而记得别的事情……
见孟书言不回答，霍临衍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可能会是孟警官，应该是我记错了。”
他轻猫淡写的盖过这件事，反而说起了被赵雪蓉打断之前，孟书言问的那个问题。
“赵梅是单亲家庭，她妈妈前几年就死了，除了她爸赵诚，家里还有几个妹妹。”
孟书言情绪复杂。
几乎强行按下关于霍临衍的情绪，思考公事。
她问：“关于赵梅的母亲，你知道多少。”
霍临衍：“一点都不知道，只依稀听过是外地人。”
“外地人？”
孟书言剑眉拧的更深：“那你知道她葬在哪儿吗？”
霍临衍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7
孟书言颔首，突然停下脚步：“霍老师，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？”
霍临衍跟着驻足，手指却悄然攥紧。
他知道父亲的案子是孟书言承办，只是忘记了具体的细节。
实话说，他知道孟书言是职责所在，但是还是忍不住心怀芥蒂。
问话如实告知是自己的本分，其他就不是了。
霍临衍皱眉：“孟警官，不好意思，恕我不能帮忙。”
孟书言猜到他会是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