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助理应了一声。
柳敏舒身形晃了一晃，她不知道薛婧能调查多少事情。
出于自保，她想要先把锅甩到我的头上。
“薛董，其实宋智萱之所以会离家出走，或多或少有我的原因。”
薛婧眯着眼睛看着她。
“亦辰是好人，他照顾我，我非常感谢他。”
“但是我确实没想到宋智萱会生这么大的气，如果我知道的话，我肯定不会再麻烦亦辰了，我一个人能活多久就多久，不会给大家添麻烦。”
“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，我和亦辰都过去了，无非就是临死之前想多聚聚而已。”
“薛董，我希望你能相信，一个将死之人的由衷之言。如果宋智萱因为我不肯回来，我就搬走好了。”
说到最后，柳敏舒哭了起来，浑身颤抖，好像娇柔得站不直。
她这番话，就是说明她干什么事，都是可以被原谅的，毕竟她都要死了。但是我没有包容，就是我的错。
薛婧一脸不爽地看着她，都是千年的狐狸，装什么矫情。
顾亦辰不忍心，他上前扶住了她。
“妈，我不会让敏舒搬走的。”
“我会找到智萱，尽快把她叫回来。”
突然，顾亦辰的手机响了，他打开接听。
“杨律师，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离婚协议？我没有签过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