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冷瞪着他。
“我问你，我之前两次流产，孩子的尸体去哪里了？”
顾亦辰不耐烦摆了摆手。
“就是交给医生处理了啊，还能去哪里。”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我让你跟敏舒道歉呢！”
我无奈自嘲笑了笑，他自然不会承认了。
可怜我的孩子，死后还不能再去投胎，还要被柳敏舒利用。
我实在太对不起他们了。
顾亦辰见我又笑又哭，好像疯癫了。他心里隐约有一点不忍。
“你自己好好反省吧，要是柳敏舒出什么事，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顾亦辰扶着柳敏舒走了。
护士赶过来，扶起了我。
“你不能乱动，不然手脚会落下病根，难以康复的。”
我默默流着眼泪，护士刚才也瞧见了情况，她叹了一口气，没有说什么。
“护士，请问我流产后的胎儿去哪里了？”
护士想了一下。
“被你先生取走了，他说要拿回去好好安葬。”
果然如此，说什么交给医生，根本就没这回事。
我闭上眼睛，仿佛看到三个婴儿在我的身边漂浮着。
他们哭着喊着。
“妈妈，妈妈，我好痛！”
我想要抱住他们，但是他们都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