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书习惯性叫她谢小姐。
早知道他会一直这么叫，她在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不该仅仅是蹙眉了。
一旁的律师递上了两份婚前协议给二人。
写明了顾砚书在这桩婚姻里，任何好处都得不到。
顾砚书再三看了两遍，才放心的在结婚文件里签上了自己的姓名。
回去的路上，谢允霏的心情好到了极致。
比对赌协议直接拿下对手公司那次还令她满足。
律师很惊讶的用西语表示：“顾先生很特别。”
她从业数十年，第一次见到不肯在婚姻里受益才肯放心签署结婚文件的人。
谢允霏认可的点点头，同样用西语回应：“他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男人，我很期待我们的未来。”
她很清楚，只有让顾砚书占不到一点便宜，他才敢毫无顾虑的签下结婚文件。
……
直到谢允霏送来了结婚证明，顾砚书才恍然发觉，自己就这么结了婚。
期待了那么多年的婚姻没了结果，到了国外竟然稀里糊涂的和一个算得上是陌生的女人结了婚。
人生，还真是一场巨大的草台班子。
上演的戏码都这么毫无章法可言。
见他失神，谢允霏σσψ微微有些不悦，却掩饰的很好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顾砚书摇摇头。
虽然不说，可谢允霏还是能察觉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。
前任？
还是白月光？
是谁都没关系，她有的是时间和能力，让那个人从顾砚书的心里消失。
而有了和谢允霏的婚姻，顾砚书也成功的收养了暖暖，并在户口上让暖暖随了自己的姓氏——顾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