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扭头,小珍珠不在。
温苒火冒三丈,出门抓她,摁在床榻,“和沈奶奶道歉!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,小珍珠晓得,在李家,母亲是功臣,是老大,母亲不惯着她。
她乖乖双手抱拳,一代侠女的作派,“对不住阁下了。”
沈老太太的太阳穴狂跳。
链子啊链子。。。是你奶奶太温柔了,还是你母亲太贤惠了。。。你生活得舒坦,没挑战性了?你招惹晏正仪干什么。
“好好道!”温苒呵斥。
小珍珠模仿力惊人,学古装剧拿腔捏调的,“请沈奶奶饶了哀家,哀家有罪。”
名义是‘道歉’,越道,沈老太太越生气。
温苒赔笑,“沈阿姨,您。。。保重。”不对,像威胁,“沈阿姨不准生气了。”也不对,像命令。
索性,不道了,拽着小珍珠回家。
“罚站!”
厢房门一关,小珍珠杵在廊檐下,掏口袋里的瓜子嗑。
温苒拦住摆果盘的保姆,“阿姨,您和沈家的保姆关系好,去散播一下,李家罚站晏正仪了,哄沈老太太消气。”
保姆解了围裙,“我马上去。”
这时,晏司寒接了礼礼回来,礼礼报了一个科技兴趣班,晏六日补课,几乎没有休息日。
圈子的‘三代子弟’,大多读私立学校,为出国留学铺垫的,礼礼和小珍珠是普通小学,按部就班中考、高考,晏家的家训:后代子孙做国之栋梁。
小珍珠是没戏了,迷你版小温苒。。。礼礼大概率是栋梁之材。
“正仪,你又罚站了。”迈入后院,礼礼喊她。
她慌忙吐了瓜子皮,往墙角踢,扑晏司寒怀里。
“女儿受委屈了?”他发现瓜子皮了,装没发现,托举着珍珠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