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坑妈妈!”温苒蹬上拖鞋,“我去告状。”
“逗夫人的。”晏司寒拦住,“我骗你,浑身长疮,戴绿帽子。”
“你侮辱谁呢。。。我是出轨的女人吗?”她愤懑。
“夫人不是。”他哄着,顺着,“夫人戴了,我都不会戴。”
温苒一愣。
“不。”他意识到捅娄子了,“我父亲戴了,咱们不戴。”
李韵宁的好大儿。
“京哥儿?”庭院里,隐隐是保姆喊他,“瀚哥儿流落街头了,我打扫一间客房,在你和小夫人厢房的隔壁。”
旋即,门一开。
晏司寒是跪着的,来不及站了,迅速趴下,装模作样敲击砖石,掩饰尴尬,“质地通透,纹路均匀,是一块好砖。可惜了,年久失修。”
其实,沈承瀚在窗户瞧半天了,他怎么哄苒妹妹,怎么伺候,目睹了全温,故意蔫儿坏,损他,“晏会长不睡觉,挖古墓呢?”
他烦躁,暴戾,“你来李家干什么。”
“我昨天去外省,忘了捎礼物。”沈承瀚憨笑。
“哦。”他席地而坐,“柏莉把你轰出家门了。”
“不是轰啊!是请,把我请出家门了。”沈承瀚纠正他,“月色迷人,她晓得我有雅兴,催我赏月。”
晏司寒感慨,“裹着棉被穿着裤衩赏月,确实雅兴。”
自从白柏莉生下女儿‘翡翠’,地位水涨船高,一吵架,沈家夫妇骂沈承瀚,沈老太爷倒是偏袒孙子,无奈吵架频率密集,沈承瀚又欠收拾,渐渐地,沈老太爷不管了。
于是,‘李家温苒,沈家柏莉’,在这一片地界,号称‘双媳争霸’,婆家捧上天了。
“晏会长勤劳,乃吾辈楷模。”沈承瀚握住他手,当场戳破,“在公司是董事长,回家兼职足疗小弟,‘晏技师’的技术,全套要398吧?”
趁着沈承瀚在祠堂搅合,温苒悄悄去了一趟南厢房。
灯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