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性感,这么潇洒。
90年代花花绿绿纵情恣意的风流模样。
一恍惚,桌脚绊了一跤,温苒一颠,晏司寒眼疾手快抱住她,歌未停,他声音就在她头顶,缠绵,雄浑。
透过胸腔,震颤着。
她骤然惊醒。
抽离他。
坐回原位。
同学们玩疯了,一群去大堂,一群去天台,偌大的宴厅只剩下中年校友们,以及钟雯。
她挨近晏司寒,“晏总工,您醉了吗?”
晏司寒喝了半瓶白酒,手支着额头,缓解精神。
“我扶您去休息。”钟雯试探。
“你扶?”他终于睁眼了。
“我开场秀跳女团舞的,您有印象吗?”钟雯以为,他喜欢能歌善舞的。
他神情寡淡,“没印象。”旋即,朝校长打招呼,“我一身酒气,先去酒店洗个澡,醒一醒酒,再回晏家,免得母亲担忧。”
校长点头,喊温苒,“你扶晏总工回酒店。”
有保安,有男同学,偏偏使唤女生。
她一动不动。
“温苒。”校长催促,“扶啊!”
“晏总工多少斤啊。”她问校长。
“一千吨。”晏司寒瞥她,“我哑巴了?你不问我,问外人。”
温苒清嗓子,“我扶不住您。。。”
您。
演戏演上瘾了。
“晏总工没瘫痪,你稍稍扶一下,他自己可以走。”校长搞不懂了,他俩不是兄妹吗?
“我扶吧!”钟雯趁机挽晏司寒的胳膊,“温苒太瘦了,没劲儿。”